“范镇长,您可真行啊!几句话就把事情给磨平了!”钟孝义佩服道。
“钟堂主抬举了,老夫也就会说个两句,没什么大本事。”范镇长摆了摆手,然后看向钟孝义突然慎重道:“倒是现在局势,国师可有破解之策?”
“当然。”钟孝义立即点头,虽然他也不知道,但他相信教主。
“如此甚好。”范镇长也不细问,他很清楚,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妙,反正国师出资了,不取镇里分毫,还正准备那什么投资,使范家镇变得更加繁荣,这就够了。
入夜,碧月和紫月颓废的坐在火盆旁,呆呆的看着明灭不定的炭火。
两女眼睛都哭红了。
这究竟是什么世道?
明明做下的事,却因为几句话给磨平了,可在霜娘心底却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痛!
什么公道自在人心,还不是嘴上说出来的。
一阵冷风刮来,两女都是一震,扭头望去,见开门的竟是百里霜。
“霜娘!”两女立即起身。
百里霜挥挥手,让她们坐下后,转身关好门,走到两女身边,抚群蹲下,拾起火钳往火盆中添了些炭,这才说道:“我没事了。”
“怎会没事啊!”紫月哭了。
“是啊,那董策也太……”碧月恼怒的话没说完,便被百里霜打断道:“与他无关,他要得到,也不会等今天了,而且更不会如此的错漏百出。”
呆呆的翻动炭火,使得火星四溅,霹霹作响,她将耳朵贴着肩膀,磨蹭着喃喃道:“现在他啊,心底恐怕如吃了茅坑里的臭虫,若能这样,我反倒觉得,特别的好受!”
“疯了!”紫碧双月同时作想。
“无论是不是他的意思,还是他手下那些人擅自做主,那董策肯定是在偷乐,怎可能如霜娘你说这……般。”碧月说完就感觉不对劲。
紫月瞪了她一眼,望着百里霜道:“霜娘,以后怎么般啊?”
“活!”百里霜望着火盆,目光涣散,喃喃说着:“好好的活,我一定要比他命长,那怕十年,百年,如果我无法在他坟前上柱香,我死也不能瞑目!”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紫碧双月都懵了。
与此同时,董策屋中,刚刚写好镖局计划书的董策,放下笔,端起火盆上的铁壶往茶壶里添了些开水,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推开窗户看着晚间屋灯映照中的点点雪花,捧起茶壶小抿一口,刚呼出一口白气,忽而看到,前方两扇拱门后,一女子提着灯笼站在雪中,远远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