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国师走了后,咱们这里啊,好像一下子就清静下来了。”范镇长由衷感慨。
董策走后三天,来了一批人,经过半个月的迁移,把那些狼山寨的妇孺都带走了,去那东平府安顿。
这一下子就少了几千人,比范家镇的总人口都多,而为了安顿那些妇孺早早搭建的屋舍却都还在,空空荡荡的,别提多荒凉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国师非要吩咐人把这些屋子修建的如此好,一排排,一列列,每间房后屋还都有茅房浴室,比那客栈看起来都舒服安逸,还设了大澡堂,食堂,周边还弄什么什么绿化,投资了足足二十多万贯,结果,就给人家落落脚!
“就算咱们分给大家住,这得多少代,多少年才住的满啊?”范镇长每天看着这些空屋,有些心疼。
但他很快就没心思在这上面了,因为国教来了一批人,虽然很年轻,有男有女,却都有一本学子庙的毕业证书,范镇长知道,他们到这里是当先生的,但他们非说不是先生,只是教师。
这点范镇长不跟他们理论,直接便要将他们安顿在那上千间空屋,让他们随便挑,表现自己财大气粗。
但那知道,这些人直接拒绝了。
“这里是国师修建的,以后还有它的用处,如果那时我们还住在这里,会多有不便,既如此,那不如不住,就在学子庙附近住间屋子吧,还请镇长找个人给我们带路就行,不要劳烦您老。”
“哪里话,咱腿脚都利索,前不久还和国师走了一天,不多说了,这边请。”
前往学子庙的路上,范镇长终于忍不住问那屋舍到底还有什么用途?
可这些先生是一概不知,弄的范镇长好似郁闷。
直到三月中旬,一群风尘仆仆的年轻人兴奋的来到镇里,对着四面八方指指点点时,他才知道,国师造那些屋舍的用意。
也终于明白,瑞雪兆丰年的另一个意思。
“哎呀,像,太像了,别人说我还不行呢,原来真有这地方,瞧着条路,你看那楼,看那墙,还有灯笼,啧啧,就是没有雪啊!”
“是啊,不过也可以肯定了,国师就是在这里击溃白莲教的啊!”
几个青年男女都是一脸兴奋,于是就打算在这里住上几天,当问及哪儿有客栈时,范镇长笑了!
这只是刚开始,之后真是源源不断的人往这里聚拢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