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霍先生,我是阿媚姐的助理,就想冒昧地对你说一句,她是个好妈妈!好女人!”斗着胆子说完就走了,霍司爵像没听到,去了隔壁的套房。
夜色里,男人站在观光露台边,抽着烟。
“我现在更加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眼瞎了,才会喜欢你这种猪狗不如的*!”耳边尽是她说的这句,不停地反复地在耳边回响。
为什么要在乎她对他的看法?
他霍司爵自小到大就是一个不可一世,骄傲自大,活在自我世界里的人,没人能左右他的想法,没人能评价他,就算评价,他也不会听。
突然有种酸涩的感觉,从心底酵,一点点地填满心房。
猪狗不如的*……
回想她说话时的表情,那样坚定,他在她心里确实就是如此吧?
“爹地——”贝尔已经自己洗过澡了,身上裹着睡袍,睡袍显得有点大,把他过得像个粽子,露出一颗小脑袋,看起来还挺可爱。
他想起什么,立即将烟头按灭在左手拿着的烟灰缸里。
“怎么出来了?”僵硬地问,看着那小小的孩子,伍媚认为,他过得不开心,不快乐。
其实他最了解贝尔,什么是开心、快乐,他们根本不懂的,也就无所谓了。
他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没有玩具、没有童话故事,只有刻板的教育。
“还没有到睡觉的时候——”小贝尔说着,双手抱着栏杆空隙,看向不远处在颜色里,五颜六色的迪斯尼乐园。
像七色彩虹一般的摩天轮矗立在黑夜里,在贝尔的眼里,其实很漂亮。
霍司爵也靠着栏杆,俯瞰不远处的童话乐园。
三十三岁的他,跟三岁的儿子,才算是知己!
隔壁的母女也出来看夜景了,伍媚刚出来,就看到了隔壁的一大一小的一对父子。
无视霍司爵,她的视线落在小男孩身上。
他是在看乐园吗?向往吗?虽然嘴上说不喜欢……
那么一点点大的孩子,居然一点孩子气和可爱都没有。
“妈咪……他们……”小酒酒看到隔壁的他们,小声地嘀咕,伍媚抱着她,走到栏杆边,有屏障隔着,是过不去的。刚听姗姗说了,他们就住在隔壁。
没想到父子俩还会一起看夜景。
“爹地,她们是谁?”小贝尔早就看到她们了,拽了拽爸爸的裤子,问。
霍司爵转过头,看向隔壁,她们母女也在,有说有笑。
“ll,下次遇到那个小女孩,不要对她凶,ok?”霍司爵蹲下.身,看着儿子的脸,沉声问。
不问理由,贝尔像爸爸的一条忠诚的小犬,重重点头,哪怕他对爱哭爱闹的小女孩真反感,“ok!”
“你继续玩,爹地去洗澡。”他说完,进了屋,剩下贝尔一个人在露台。
伍媚见霍司爵走了,立即看向儿子,他朝着这边走来,而小酒酒大胆地朝这边跑来,两个孩子隔着一道铁栅栏,像看着,又像没看彼此。
伍媚也走了过来,借着灯光,看着小小的儿子,目光贪婪,好想抱抱他……
“贝尔,你今年多大了?”她蹲在酒酒的身边,手伸进栅栏里,要摸贝尔的脸,他立即退后,躲开。
伍媚心塞。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贝尔好奇地问,表情还是冷漠的。
伍媚苦笑,“回屋里吧,你穿着睡袍,别着凉了。”不知该怎么跟他相处,原来她相信什么母子天性的,现在,这孩子对她……
“阿嚏——”小贝尔打了个喷嚏。
“阿嚏——”小酒酒立即也打了个喷嚏,不是装的,伍媚欣慰地笑。
“快进屋吧,贝尔,再吹风就真的感冒了!”伍媚连忙说,贝尔皱着眉看着一脸温柔的阿姨。
“阿嚏——”
“阿嚏——”
这次是酒酒先打的,然后贝尔也跟着打了一个,“妈咪,小哥哥学我!”
“是你学我!”贝尔听着酒酒的话,很不服气,连忙反驳。
伍媚苦笑,“都别闹了,贝尔,你回屋里去,乖!”真怕两个孩子感冒,一般打喷嚏时就意味着风寒入侵了。
贝尔没说话,走远了,伍媚抱着酒酒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伍媚就冲了半杯板蓝根,劝酒酒喝下,以防感冒,这是她多年来总结的经验,小丫头每打两个喷嚏后,肯定感冒。不知道隔壁的儿子,会不会感冒,她眉头紧锁,没有迟疑地拿起酒店电话话筒,拨了服务台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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