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杰笑着点头说道:“只要情况属实,我会实话实说的。现在西北的边患不大,十年内应该不会有战事,倒是西南的局势非常复杂微妙。君杰无分身之术,还要公主多多关注。”
“西南?”铁幕青皱眉,“你是说西南的吐蕃?他们又蹦跶什么呢?这段时间光顾着追查倭人,加上你们的婚事,其他的我倒没注意!”
楚君杰看到铁幕青的房间里墙上挂了一张大宇朝的地图,便信步走过来,说道:“其实我们大宇朝地域很广,这样势必在周边有很多邻国。吐蕃在前朝曾经脱离中原统治,自立为王,但大宇朝立国十年之后,在我们的武力威慑之下,便成为大宇朝的藩王。但是他们每年以地形险恶,每年只送一点东西。原本朝廷没准备从这些藩国得到什么,所以一直没有注意。自从我们和匈奴的关系紧张,这吐蕃直接连那点东西也不送了。前几天突然进京,不知道这次所为何事?反正这些藩国,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事情,想必是想从大宇朝得到一些东西。只不过皇上还没有召见他们,暂且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过来。”
“哦,我记下了。君杰,你继续给我讲讲我们大宇朝周边的国家,我想多了解一些,这样就能做出相对正确的判断。”铁幕青对这些了解不是很多,现在听着楚君杰提到西南吐蕃,东面隔海东瀛倭人,西北匈奴,东北女真。南部六韶,各个都是蠢蠢欲动,貌似没有一个安分的啊。
楚君杰指着地图,一一讲解:“西北匈奴我就不说了。你已经很是了解了;西南吐蕃地势险峻,而且地势较高,我们中原将士乍到那里很不适应。很多人会因为不适,丢掉性命,这也是我们迟迟不动吐蕃的最主要的原因;南部没有国家,只是十几个部落,有一个松散的联盟,不过据密探报,景部落势力越来越来大。已经打败了六个部落,已经统一了南部一半的势力,也要多加注意;然后就是你说的东瀛,弹丸小国,自古以来。染指我中原之心,不曾断过,借着大海,我们也没有好的办法去教训他们;在这就是东北的女真,虽说是少数民族,但善骑射,骁勇善战,甚过匈奴。”
“人人都把我们大宇朝当成一块肥美的肉啊,就算不能整个吞下。但咬一口也够他们消化很长时间的!他们就是大的这个注意。每次中原政权更迭或者大乱的时候,这些国家都是趁机占好处。”铁幕青做了一个比喻,十分恰当地反映了这些小国的嘴脸。你强它就弱,你若他就强,等鼻子上脸。
“是啊,我们强盛的时候。他们老老实实;一旦我们有点风吹草动,那些跳梁小丑就会站出来,捡便宜。”楚君杰咬牙说道,恨得不行,这时候一个武人的性情表现无疑。
铁幕青点点头说道:“哼,这些跳梁小丑就是这样,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诚信可言。要知道我们大宇朝的先进技术,他们拿去就用,但从不感恩,时时刻刻在想着怎么占好处。现在姑且让他们再高兴一段时间,等我们的国力达到一个程度,一个一个收拾他们,把他们打扁两人,打怕了。”
楚君杰知道铁幕青的话不是说说而已,也许从今天开始,铁幕青就会部署,等待时机,以待之后伺机而动,赚取先机。
几天之后,贤宗皇帝召见了几个吐蕃蛮子。不知是这吐蕃蛮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是他们自信心爆满,居然向大宇朝提出和亲,促进两国友好,他们就恢复纳贡。别说那点供奉,贤宗皇帝和大宇朝官员看不上,就说这和亲那可是大了。贤宗皇帝现在只五个女儿,只有最大的长公主宇文贤过了及笄之年,宇文乐还有半年及笄,宇文清还有一年及笄。这吐蕃蛮子现在提出和亲,不就是冲着铁幕青来的嘛。
文武朝臣都为吐蕃蛮子捏了一把汗,居然要和一品将军长公主成亲,不知道他齐赞干布有没有那福气消受啊。那哪是娶媳妇啊,简直就是放了一个冷面阎王女煞星在家里啊,简直是老虎头上打苍蝇,找死啊。
贤宗皇帝听到这吐蕃蛮子的请求,按理说应该生气的,但惊讶地忘了生气,还以为听错了,疑问道:“真没有听错吧?裕禄赞,你为齐赞干布求亲?你知不知道朕只有一位公主成年?”
“微臣知道,小臣就是想为干布求娶大宇朝长公主!还请皇上允许。”裕禄赞很是诚恳地说道,好像贤宗皇帝答应把长公主嫁到想吐蕃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岂不知他这话在朝堂上引起了朝臣非分开。
一些个武官对于和亲非常反感,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男人没有能力保护家里人,当反应过来之后,当场卷袖子,要大干一场。文臣里面以礼部侍郎林大人率先跳出来,伸出干瘪的手指,直着吐蕃蛮子裕禄赞,呵斥说道:“我们大宇朝自建国以来,就没有让长公主和亲的前例,于朝纲不合。尔等出口狂言,是在侮辱我们大宇朝,还不速速俯道歉,饶你不死之罪!”
平时朝堂上的武人对文臣很是不屑,但没想到今日礼部侍郎林大人居然雄起一把,率先跳出来骂战。其实林大人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到之前误会铁幕青,觉得亏欠铁幕青,人家铁幕青成为长公主之后,也没有去找林家麻烦,所以林大人也是投桃报李,不自觉想赎罪。更何况,这于理不合,国家也没有到必须要和亲的地步。
“我们齐赞干布天纵英才,正好和忠勇巾帼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裕禄赞有恃无恐说道,反正在吐蕃边境已经集结了十五万大军,只等着贤宗皇帝不答应,他们好提下面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