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苹说:“我做一回我的儿子的主,将这支笔送给你,反正这笔我儿子暂时用不上。”
潘启贵忙说:“开玩笑,不行不行,这哪行,这明明是茶商送给你儿子的,怎么一转手就送别人,到时候茶商知道了这事,还真以为。”潘启贵有意不把话说完,说完:。:了就没有意义了。
“没事的,他送给了我,就应该由我支配。”王丽苹强调着说。
“这金笔的主人不是你,你无权处理。”潘启贵弄清楚了,心里没有了障碍。
“那只是口头协议,不算数的。”
“口头协议也是协议,这是一个诚信的问题,再说君子不夺人所爱。是叫你转交给你的儿子,你就在半路打劫下了,这事不能这么做,对你的儿子是不公平的。“潘启贵了篇宏论。
“你说得不无道理,只是我出了手,怎好收回。”正好搭到了王丽苹所想,她就顺台阶下了,人情也做了,心里挺乐的。
“好了,不要强说悉吧。”
“这笔几年前,我见过。”潘启贵突然蹦出这句话。王丽苹眼前一亮。
“那次县里组织人去参世博览会,开始见到很是奇怪,一支钢笔有什么理由在这样地方出现,便问了工作人员,才知这笔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材料做成。
”是什么样材料?功能你知道不?“王丽苹追问道。
“飞金是外人带来的,百年难遇。功能么”他说着看看王丽苹。
“怎么不说了。”
“不好说。”潘启贵一说,王丽苹不就知道了他心里的小九九。
“工作人员也没有说,估计就是一个奢侈品吧。像人们戴的耳环、项链一样。”潘启贵转到这,说不说都一样的话上。
王丽苹听后,也不再追问,追问也没有意义,但,她知道的情况,也不便对他说,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件不是很特别的东西,三传四传,就会越传越神奇,这样就有好多惦记,不得安宁事小,人身安全都会出现危机。
夜很深了,他们都没有睡意,他们聊着聊着都忘记了时间,只得又补齐房费,两人的心里这点事探开了,放下了,一身的轻松,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
他们一同向外走去,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凉风习习,整个避暑山庄里安安静静,沉静在静美的月色之中。
客人们都睡去了,只有他们的房间还亮着灯,和着这月色交相辉映,他俩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向前走着。
他们走出了九曲回廊,沿河岸边向前走,各自想着他们俩交往到今天,心里彼此都有对方。
恋你,爱你,不能娶你。
想你,恋你,不能嫁你。
王丽苹有这种感觉,却没有沉溺在其中,她能很好将爱和生活调到最合适的位置上,故此,她能清清爽爽的做人。
她没有作践了自己,伤害了岁月。
潘启贵想,若是娶了王丽苹,生的儿子一定聪明多了,也不至于让一个人陪读,陪读仅起督促的作用,回到家有吃口热乎乎的饭吃,是件多么惬意的事,现在想起来都是一种奢侈。
他们村里有几个讨的老婆聪明,生的儿子都会读书,男孩随母亲多些,女孩随父亲多些,要是女儿不会读书潘启贵就无话可说了。
当初王丽苹身子是单薄了些,那时刚育成人,绝对纯情,洁白无暇,黄花闺女无疑。
那高红英还不一定是大闺女,她那风情样,黑灯瞎火,谁知道她从哪弄来的血。
对一个没有一点这方面经验的潘启贵,她说什么不就是什么。
丽苹现在风韵胜似当年,儿子都那么大了,不知道她的人还以为她没结婚呢。
高红英现过于丰满有失当初的一种风情。女人失去了风情,就丢了女人的味道,妖娆更是谈不上了。
不像王丽苹现正是万花丛中绽放的一朵嫣红,变成了最精粹的一滴金黄色的花蜜!
王丽苹才真正褪去表面的粗糙和幼稚,成为一块价值不菲的美玉,迎来了女人身最高境界的美;她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但不善于把经历变成骄傲的资本,在岁月的淘洗中日渐绽放出珍珠般的光华。
“佳人洗尽铅华更倾城!”同这句诗,再恰当不过了。
潘启贵想到此,有这两美女相陪,此生足矣。对于王丽苹来说,虽有一段不堪回的往事,但也许老天爷非要她经历过这生活的磨砺。
她才有对生活,充满过五彩缤纷的向往,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也差点被爱压得崩溃,同时也被生活逼到了尽头,
当时她想到了孩子和家里的亲人,她才没轻易轻身而去;这是她生活的全部期盼。
年龄尚小的她承担起了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她用母亲的名誉保护着他,她一次次战胜苦难靠的是希望。而立之年她就有如此深刻的思考,人生经历不同,人生观就不同,对事物和处理事情的方式也不同。
王丽苹想潘启贵是个可靠的男人,也是一个念旧的人男人,也曾有过喜新厌旧。其实,女人要的东西不多,她要的只是她爱的人可以每天都抽点时间陪陪她罢了。
你要知道一个女人可以为了她心爱的男人放弃一切、包括好姐妹、为的只是等她那一个心爱的男人陪她,那么一点时间而已。
可,王丽苹没有,苦一个吃,有事一个人杠。她只需要一点温柔、一点体贴、一点关爱,足使她快乐的生活。
两颗成熟的心,对待生活的态度也有所不同。
潘启贵突然感觉有点冷,帖近了王丽苹,王丽苹也没躲开,相互半抱着向前走。
王丽苹是好意思向潘启贵身边靠,这是黎明前,天还有点黑,被潘启贵这么拥,心里感一丝暧,这个暧很是爱昧。
王丽苹正准备一只手去捥潘启贵的后背。
这时,手机响起,王丽苹抽出屁股后口袋里的手机,一看是闹钟,她知道到了五点半了,该打电话提醒儿子起床了。
王丽苹看看潘启贵莞尔一笑,潘启贵摇摇也苦笑了一下。
他们都感觉得一夜如此短,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王丽苹打完电话,刚才的一点情趣,像是被人在中间阻隔着。
新一天又开始了,前面的路还在多远,她不知道,她们并排向回走去。她多么的希望有一个人就这么一直陪着她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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