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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无情未必真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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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正东下了火车,按来时查的路线,搭下地铁,坐面的。他找到到红莠所在的旅游分司。

到了一打听,还真有这个人。说是涉外的,到联外部去问。

转展到了联外部,联外部人说;“是昨天走的,带了一个团去了国外,要十五天才能回来。”

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办法等,一等就超假了,用电话请假,没有这个必要,还不一定能请得到。

不找了是玩两天再说,来北京一趟也不容易,不台玩两天,先问这里人红莠的联系方式。

潘正东光有联系方式还不行,他得写个信,让他一把交给她,一看红莠便是一目了然。

买了信封,写了很短的一封信:

“莠,你好!苦了你啦。

一别数月,你过得好吗?

这次来到贵公司,公司外联部的人说你带团出国了,行期要十五天,我假只有九天,没有办法等到你回来,无奈!

还要了你的通联号码,不见气吧。

这次来主要是看看我们从前的爱,是找回也好,说是继续也好,我是追到北京来了,这足见我对的诚意。

你回来时,见到这封,请你回个信,那怕是一个字也好。

潘正东(匆草)

某年某月某日”

把信交给了外联部的人。

潘正东再三谢过,离开了外联部。

一个人在大街上走了,有些失落,为什么他的爱情怎么如此的不顺?

一切根源都来自他的亲生父亲马强这个混账的东西。这叫好事多磨,人都快磨死了。

潘正东算算时间,看看够不够,如果玩一天的话,时间有点紧,算了,要电脑里看看各地的风光吧。

这一是没钱的说的,你想到那个国家是旅游,还来如在家里看看电脑,这都是没钱的说的话,还说一个样。

这当然不一样,身临其境的词不就要消亡了。触觉和视觉也是不一样的。

潘正东也有些无奈,如果在这里能有这“湖笔”不就好吗?不行,受人之托,必忠人之事,要是在某日某月现是假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是到了那里是假的,你有什么办法呢?

话是这样说,这个性质就不一样了,真的是在在那里买的,只能说自己不认货。

走!打了票,又是晚上的火车。这还是很运气的,还都是下铺。

潘正东在个人情感上,他真的好累,累又能怎样,是命运注定,他也不知道成了这个样子。

红莠就像是影子,在他的脑海里飘来飘去,忽东忽西,看得见摸不着,像风一样路过就带来了冗长的话题和经久不散的气息。

潘正东躺在列车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着与爱无关的事,“湖笔”为了这,花费比“湖笔”贵得多的路费。

他想是拥有一份情,还是一份爱,他与炜炜就是有将来,也不会有好的结局,那不什么还要这么做呢,他不知道,真的是不知道。

潘正东很茫然的跟着火车一路奔跑,所有的一切好像他都不再重要,机械的做着他要做的事情。

潘正东坐列车上大脑也是思绪万千,他都不清楚,自己都工作了十年,这十年有什么留下的,一滑就没有了十年。

在婚姻上,他成了大龄轻年,这是时光老无情将推到了这个位置,这是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他两眼直直的看着窗外,田野、村庄向后倒去,只有两群山像是同列车一样向前飞奔,丝毫没有懈待的感觉。

外面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热浪一次又一次扑向车窗,感到了有撞击的声音;可是,车箱里依然凉爽如春。

潘正东任它窗外烈日炎炎,兀自清宁;任它繁华喧嚣,兀自静逸。

一部手机一支耳麦,任身心浸泡于高亢低吟的音符中,兀自悲喜欢忧;任灵魂漫行于错落有致的韵律中,兀自浮沉蹁跹。

既然身不由己,那就淡定安然,让心归于沉寂,于旋律中自由飘逸,释放万般愁绪。

一个人在赶路的途中,本身就是一种寂寞,只有歌曲陪伴。听到伤感的情歌也不自觉地流泪。

人真的是情感动物,“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潘正东在路上三天夜,年轻人这个不算什么,不这卧铺,也不用上班,按理是逍遥快乐。

因为潘正东请假为的事没有办成,现还在摇摆之中,现对他来说是一件太大的事情,你说这人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

潘正东是不能自己拨,也不是,他也喜欢漂亮的女孩,如以前的方红,现在的潘炜炜,可是,只要有红莠的名字出现,他就不能自己了。

其她只能做个红颜,蓝颜,知已,都不能与他骨髓里的红莠相提并论。

纵然红莠身上有一万条缺点,只要一个字,一切的一切都去见鬼去吧。

都会被这一个字所湮没,这就是爱。

潘正东红莠走后确是心都碎了,他还写过是诗不是诗,是散文不是散的东西,来寄自己的一份缘缘起缘未:

缘分成了过往,恋爱成了空谈,

生活中的碎片,万能胶水也无法沾合,

昔日的碎片,仍波光粼粼。

无情辗过我青春,彻底粉碎了应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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