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红莠这样一个自强、自立的女人,他不想在她的伤心上撒一把盐。
“你说我们相识是缘吗?”红莠问。
“当然。”
“来北京是逃过来的。”
“逃过来的?”志豪不太明白此话的意思。
“对呀,我本是到省里尚访,信访门前有市里的探子,差点有要了我的命。”
“有这怎严重吗?”
“我这个真的不是虚构。”
“我能理解,有些记者不就被人活活打死的。”
“谢谢你的理解。”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好好的生活,并且要享受生活。”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看我都到了这把年纪。”
“你呀,多虑了,你还是青春亮丽。”
“你在笑话我。”
“没有,没有的事,不然我会约你。”
“你也许是在同情。”
“我的莠,同情不是爱情,可能成为朋友,或者知已。”
一个莠,勾起了红莠对潘正东的回忆。
莠只有这么一男人喊过她,在异地他乡又有一位像绅士一般的男人喊她,她感到衷的幸福。
女人有时不需物质的前提,一句暧心的话,都能让她精神焕。
今天晚上点的菜都是以清淡为主,现清淡的物质不是时尚,而是人体最需要的。
潘志豪要一瓶红酒,红莠还是开小饭馆时喝过,后来很少喝酒,要喝也只是同潘正东在一起喝过。
酒真的是个好东西,喝酒要有好的对光的人在一起,喝着聊着开心不开心的事。
很多时候都能在这样的境地拨云见日这种感觉,只有这个时候,红莠才感到人活着还是有味道的。
生活有目标,有了方向,看到有前景,谁都活着有滋有味,如果都只想到悲摧的事,转到里面拨不出来了,旁边又没有人帮你,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生命是脆弱的,也是坚强的。”红莠说。
志豪知道她后面还有话,他便静静地做着一个倾者。
“如果说世界没有好人,比如潘启海夫妇,不是他们当时拉了我一把,也许我没今天。不管他们当是什么样的心里做这件事的,是他们救了我,对他们就是有一种感恩的心。
人的坚强是靠什么呢?靠意志吗?不是,是靠着一种信念,信念是靠什么做基础的,那便是志意。”
潘志豪听了红莠的话频频点头。
“你下步有什么计划。”
“你问到了,我实话对你说,就是找一个志同道合的男人。看上去这个词不现代,也不新鲜。也就是说这个男人也同样有这样的想法,成家,再一次完成人的第二次飞跃。”
“你对第二次飞跃是如何理解的。”
“第二次飞跃,第一次是学习和工作,爱情和家庭就是第二次啰。”
“有新意。”
“时代在前进,词汇的含义也是有所改变的。”
“哈哈。”
潘志豪忍不住笑了。
潘志豪是属科学家范筹的,而红莠是属于生活哲学范筹的。她们有着同属性。
曾经有一个打了一比方:“一个苹果落到了科学家的头上,他会想,苹果为什么会向下落?
“ 一个苹果落到了哲学家的头上,他会想,为什么存在这个苹果? ”
志豪本想说,我是不是你最佳人选,可是他没有说出来。
他为什么不说呢,现志豪感到他们还有距离感,这种离距感产生在于他们的生活环境不一样。
“目前,你有标准吗?”志豪问了一句。
“标准自然是有的,不过是一种感知的。”
“每个人的感知也不一样呀。”
“你说得很对,这种感知是灵魂上的撞击,这种撞击有火花,想思才能交容。”
“感知也是一个人的生活阅历,经验,知识的等等。”
“对的,所以说每个人的感知是不一样的。”
“过去的经验是不能指导现在的生活,同样过去的想法如果还停在原地,可以说,你是没有进步的。对吧。”
“对,很对,我们成了知已应不是遥远的事。”
“你有把握。”
“不是我有把握,权力都在自己的手中,这就是靠想思情感来说话。”
“莠,谢谢你给了我的机会。”
“不用客气,不是知已,也是朋友。时间不早了,我这里留你不方便。我请一个代驾,就由他代我送君一程吧。”
志豪没有推辞。“谢谢,就此别过。”
红莠目送着志豪的车慢慢的远离她的视线,才向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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