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铎是刘福通第一亲信,原本率领着刘福通最精锐的一万骑兵,曾经到郝仁攻占的寿州提调粮食,当然,顺便帮着郝仁打了一战,如今一万匹马,连丢带吃,居然一个不剩了,骑将也变成步将了!
“大元帅,如今军队已经乱了,约束不住了!”关铎拎着长刀,被裹挟在溃兵中,也不管这许多,向郝仁喊了这么一句,便淹没在溃兵的潮水中,不见了踪迹!
‘靠,就这熊样,还他娘的上将!’郝仁心中暗骂道。
说话间,几个文人的模样,带着一队精干的士兵,抬着两乘滑竿,飞一般的跑了过来,滑竿上坐着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龙凤政权的皇帝韩林儿和太后杨氏。
为的步行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龙凤政权的中书平章,罗文素!
罗文素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丢了一只,如今着这的一只脚板儿,早已经血肉模糊一片,他是文官,力气若,见了郝仁,就如同见到希望,再也跑不动了,一屁股瘫软在郝仁的马下!
“呜呜,恩人啊,龙凤政权的恩人啊!”罗文素连惊带吓,号啕大哭!
跟随罗文素的一应文官,见罗文素这个平章都是这般模样,哪有力气再跑?纷纷瘫软在郝仁的马下,连抬着滑竿的士兵,也跑的脱力,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师父,救我啊!”韩林儿坐在滑竿上,连日的惊吓,惊魂未定,尚且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暂时脱力了危险。
郝仁心道:‘哼!现在想起来我这个师父了?忘记在亳州逼迫我行君臣大礼的事情了!’却不跟一个孩子计较,安慰道:“陛下勿忧,此时已经脱离危险,为师在此,徒儿勿忧!”
“脱离危险了?”韩林儿自言自语,回头看时,现自己确实已经冲出了重围,此时才反应过来,号啕大哭:“呜——吓死我了,我可不要当什么皇帝了,师父,求你别再让他们让我当皇帝了!呜——”
韩林儿只有十三岁,确实受不起这许多的惊吓,在这样折腾下去,恐怕早晚有一天,折腾的跟宋高宗赵构一样,吓的失去性能力而绝后!
郝仁也感觉这个韩林儿可怜,年纪轻轻,被大家推举为皇帝,受了这许多惊吓,不当皇帝,对翰林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何必当这个傀儡皇帝,被手下的将领们摆弄来摆弄去的呢!
战争,本是男人的事情,何必将妇孺裹挟在内呢?战争的残酷与血腥,又岂是妇孺能够承受的?
残忍,杜遵道这帮利欲熏心的名教徒,比非洲的童子军还残忍,刘福通杀他就对了!
‘谁要是裹挟我的孩子从事魔教事业,我抛弃身家,也要与他斗争到底!’
可惜韩林儿他爹韩山童,就是明教造反世家,恐怕不能有这个思/想觉悟,如今又死的早,只能任凭遗孀弱子,任人欺负了。
“陛下,不可这样说!我龙凤政权,不过暂时受到点挫折,日后,必然能够东山再起,还都汴梁!”
刘福通抢了敌人的战马,都帅数十骑兵,负责断后,如今浑身像血洗一般,依旧豪气不减。
日后?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吧,还是先摆脱答失八都鲁后面的追击吧!(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