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愣神之际,却已经看不见刘杨的踪迹了,急的段鹏飞终于忍不住了,一打手势,特战队的成员,忽然就涌了上去。
“站住,都等着吧。”脸色一变,秀才不得不喊住段鹏飞,免得冲动起来引事端。
只可惜秀才究竟不是刘杨,段鹏飞只是犹豫了一下,阴着脸瞪了秀才一眼:“吴排长,你还管不到我们特战队,连长就在眼前,还犹豫什么,兄弟们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大厅里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水匪们也都摸上了枪,只是面对特战队的冲锋枪,真要是打起来,只怕这一屋子的人没几个能剩下来的,也是因为这个,打刚才就都不敢轻举妄动。
“段鹏飞,你……”嘴角抽了抽,秀才心中也压着一肚子火,李彪虎子不听他的,他认了,赵老嘎自有心思他也知道,没想到段鹏飞也不听他的,先不说脸面的事,秀才在这一刻,终于知道了刘杨一旦不在,自己面对的将是什么。
呼呼的喘着粗气,终究还是平复了下来,看着准备行动的段鹏飞,秀才径自走到他跟前,压低声音道:“段鹏飞,连长被下了那种药,不圆房可不行,你想让连长死在这吗。”
那种药?段鹏飞似懂非懂的,挠了挠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哼了一声,秀才也了狠,啐了一口:“放心吧,要是连长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就轰平了西山岛,我这条命也不要了,去陪连长就是了。”
话说到这份上,段鹏飞也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了,知道秀才对自己很不满,不过他到不在意这个,在意的是里面的刘杨,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跟进了后厅,将刘杨的那间洞房给包围了,却终究没有过激的动作。
一颗心始终揪着的郑海平,此时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些丘八就是不要命,就这二十来个人,竟然敢动手,不过看看人家的装备,郑海平又是一阵泄气。
不说其他人,此时的刘杨早已经没有了理智,红着眼撕破了自己一身的大红喜服,直勾勾的看着坐在床上的郑金凤,呼呼的喘着粗气,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春宵帐暖,婉转莺啼,渐渐洗了红烛,隐隐听见郑金凤一声痛呼,这是一个不眠之夜,不管是龙王寨的人,还是特务连的人,还包括刚刚赶到的孙瘸子所率领的二百保安队的人马,乃至于最后赶到的胡隶镇保安团的人马,甚至于整个西山镇的老百姓。
不得不说,这个夜晚是听墙根最多的一个夜晚,整整一二百号人,听着刘杨洞房中传来的动静,足足听到了天亮,刘杨总算是消停了,他可以不顾一切的睡过去,但是外面的人却依旧强撑着。
眼见太阳升了起来,段鹏飞已经按耐不住了,几次走到门前想要敲门,却终究是犹豫了下来,到底没有忍住,轻轻地敲了几下门。,结果声音落下没一会,屋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有气无力的刘杨站在门口,无精打采的看着段鹏飞。
刘杨其实早就醒了,或者说就没有睡,只是这一夜折腾,整个人好像抽空了一样,这还不说,关键是郑金凤怎么办?
看着身边俊俏的郑金凤,回味着昨晚上的疯狂,刘杨也觉得很刺激,要说翻脸不认账,刘杨干不出来,但是就这么认了,又实在是不甘心,还有以后怎么面对龙王寨的这些水匪。
半夜的时间就胡思乱想这些东西了,最终刘杨还是想明白了,继续任由他们当水匪是不行的,那么就只有收编一条路,只是郑金凤的父亲郑海平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吗?
天不亮的时候,郑金凤也醒了,感觉到刘杨的注视羞的不轻,只是等刘杨察觉到她醒了,苦笑着叹了口气:“你醒了,咱们俩就好好谈谈。”
郑金凤到底不是一般的女人,竟然已经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两人就成了夫妻,在扭捏下去也没有必要,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当着刘杨的面披上衣服,这才咳嗦了一声:“你说我听着呢。”
“那个……金凤,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刘杨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只是……”
说这番话真有些费劲,刘杨也是一个劲的给自己鼓劲,只是话锋一转:“有些话还是必须要说,我是官军,你爹是土匪,如果以后想要来往的话……”
脸色一变,郑金凤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逼视着刘杨,哼了一声:“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家是不是……”
“我不是这意思,但是我毕竟是官军,和土匪结成亲家有些不妥,所以我想……收编……”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对于土匪刘杨没有好感,而且这五六百兵力,刘杨也没打算就这么放弃,更何况如今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