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你来扶一把!宁仕美回头招呼宁凤鸣,要他帮下忙。宁凤鸣急忙起身,过去搀着党含紫,把她送下了楼,又扶着她上了宁副市长的小车。
刚坐下,党含紫马上想起宁仕美那天晚上的龌龊,就是一跳,说我、我要下车,我要——下车。她的话已经语无伦次,显然是醉了。
宁凤鸣忙说,党助理,我也坐上车,送你回家,好吗?
酒醉心里明,虽然喝多了,党含紫还是清醒的,听到宁凤鸣的话,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踏实了许多,不再强着要下车了。
小车动了,不过,并不是向杨家别墅方向开,而是朝市政大楼开。因为喝多了,党含紫已经辨不清方向,而且,她听到宁副市长接了个电话,说有人在办公室等他签字。党含紫心想,即使去市政大楼,宁副市长签了字后,还是会送她回杨家别墅的,反正有宁凤鸣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到了市政大楼,宁仕美邀请宁凤鸣和党含紫上自己办公室坐坐,喝杯茶。
见宁凤鸣答应了,党含紫也跟着下了车。宁副市长走在前面,宁凤鸣搀着党含紫走在后面。好在是电梯,不用爬楼,要不然党含紫还真上不了楼。
到了副市长办公室,宁仕美在办事,党含紫便和宁凤鸣坐在一旁聊天。聊着聊着,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迷糊,便靠着沙。坐了几分钟,宁凤鸣自顾自地离开了,留下党含紫一个人。
这时,那个在电话里约宁副市长签字的人到了,居然是金破盘。
金破盘看了看坐在沙椅上的党含紫,很是惊讶,说含紫,你哪个时候回的?怎么在这里啊?
党含紫睁着迷糊的眼睛,很费力地说,是、是干爹啊,我、我回来还、还不久呢。我、我在等宁、宁大哥,等下他送我回家!
听到这样的话,看到她面若桃红的脸,金破盘似乎明白了什么,忙说,你休息,你休息,我找宁市长签字去了。
很快,金破盘办好了事情,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已经睡着了的党含紫,停了一下,终究没有叫醒她,出了副市长办公室。
宁仕美毕竟也喝了很多酒,觉得脑袋有点胀,便晃了晃头,伸了几个懒腰。一抬头,瞥见了坐在一旁的睡美人,他不禁直了眼睛。
睡美人闭着双眸,安静地靠着沙坐着,凹凸有致的凶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低凶衣偏偏有层薄纱,挡住了里面玲珑的白,更透出无穷的肉惑。一股肉望从宁仕美的丹田冒出,直冲他的裆部。他马上起身离开办公桌,快速走到门口,像贼一样探出头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人后,急速关闭门,还插上了插销。
这下,老子想怎么弄她就怎么弄她了!宁仕美狞笑着,坐到党含紫的身旁,搂着她开始搓揉。
党含紫惊醒过来,见宁仕美这样,伸出手使劲推他,想把他推开。可是,宁仕美的劲大得很,根本推不开他,反而是越推他搂得越紧。
神智还算清醒的党含紫意识到这样下去会有危险,情急之下,大着舌头说,我、我喝多了,要上卫生间,你先等、等下!
这个理由很充分,不由宁仕美不停止动作。反正是去卫生间,不是去别的地方。于是,宁仕美没有反对,松开了搂着她腰的手。
副市长办公室的卫生间里面有两道门,出于安全,进去的时候,党含紫两道门都反锁了。此时此刻,对于党含紫来说,卫生间是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撒完尿,她并没有出去,而是靠着墙角坐着。
果然,没过几分钟,宁仕美开始咚咚咚咚地敲卫生间的门,问党含紫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这个时候,党含紫哪里敢出去,敷衍着说,就好了,等一会儿!但是,她始终没有开门。她想,先在卫生间里拖延一会时间,呕吐一会,休息一会,等酒醒了再出去,就不用担心宁仕美了。
见里面不开门,宁仕美火了,开始推门。可门太牢固了,他哪里推得开。为了防止宁仕美强行推门进来,她爬过去,用后背死死地抵住门背,渐渐地昏睡过去……
见门推不开,宁仕美停下来,盘算着怎么进去。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喝多了酒的男人更是如此,得不到的东西想法设法也要得到。此时此刻的宁副市长,就像一个被困在沙漠里的跋涉者,猛然看见前方有绿洲,如何想不到达?
怎么进去啊,怎么进去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苦恼中,宁仕美一抬头,看见办公室和卫生间之间有一扇窗,马上有了主意。只要把玻璃去掉,他就可以爬进卫生间去。
你真聪明!宁仕美很为自己的聪明高兴,在心里头好好地夸了自己一句。然后,他打电话给他的秘书小范,要他马上去买一把切玻璃用的刀来,说有急用。
听到指示,小范自然不敢含糊,马上去店里买了一把玻璃刀,送到了宁仕美的办公室,然后站在一旁,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这样的事当然不能要小范代劳,也不能让他看见。宁仕美挥了挥手,说没你的事了,你去吧!
小范说,宁市长,您有什么事,告诉我一声就可以,我不忙呢!
宁仕美火了,说没你的事了,快滚!
见领导生气了,小范马上噤声,灰溜溜出了办公室。
等小范下了楼,宁仕美又确信没人时,才重新把门关闭,插上插销。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到办公室通往卫生间的门前,踩到椅子上,用玻璃刀把玻璃划破,揭去玻璃。
毕竟人胖了一点,宁仕美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了进去。进了第一张门,他如法炮制,又爬进了第二张门,进了卫生间。
迷糊之中,党含紫感觉到有人爬进了卫生间。可是,她已经醉得睁不开眼睛,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抱起,进了一个房间。随后,她什么都不知道。
宁仕美抱着她,把她放在卧室里小铺上,剥了个光。借着酒劲,宁仕美脱掉自己的衣服,直奔主题。党含紫在昏睡中痛醒,挣扎着想反抗,可手和脚都是软的,使不出任何劲,只能任宁仕美耍弄。
下午六点,党含紫苏醒过来。顿时,她明白生了什么,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自己被宁仕美强了!
猛地,党含紫爬起身来,哆嗦着说,姓宁的,我、我要去告你!
宁仕美被吵醒了,显得有些不快,依然躺着没动,说告我?告我什么?你躺在我的办公室卧室里,你喝了酒,我也喝了酒,你利用我喝了酒,故意来购引领导,居心不好。含紫,你别傻了,跟着我只有好处。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就会给你什么。这次,我让你当艺术总监,演女主角喜儿,让你在省市领导面前露脸。等你有了资本,组织上再安排你到别的领导岗位锻炼,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