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何不让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兄弟和我们一起出。”离开的路上,冯云山不解道。本来,洪仁空陪着冯云山回家收拾细软的时候,他的两个兄弟,冯瑞崇和冯瑞珍也要一并跟随,却被洪仁空委婉地拒绝了,他有些不解。
一笑,洪仁空内心嘲笑,你那两个兄弟,我还不知道,历史上他们俩最开始也是和洪秀全,冯云山一道去传教去了,可是由于吃不了苦,中途放弃了。
“云山”洪仁空搭住了冯云山的肩膀,“不怕你生气,你那两个兄弟恐怕吃不了这苦吧!哈哈哈哈!”
闻言,冯云山一怔,看着大步向前而去的洪仁空,他震撼莫名,他知道,洪仁空虽然没直说,但是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你的那两个兄弟吃不了苦,即使是来了,也不能坚持下去。
而最让他震撼的是,洪仁空不过是见过他的两个兄弟一面,且没有说过什么话,可是竟然就现了他一直以来也现的他的两个弟弟的毛病,心志不坚,怕吃苦。
“哥哥真是神人”冯云山嘴角喃喃,彻底被洪仁空的识人能力折服了,随即跟了上去。
洪秀全的第一站——广西。
作为太平天国运动的重要舞台,这里不仅有着诸多人杰,像是忠王李秀成、西王萧朝贵、慕王谭绍光等,更有一个在太平天国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地方——金田村。
对于历史,洪仁空还是极为的尊重的,历史上的太平天国运动是起于金田村的金田起义,他也不想例外,这金田就是他起义开始的地方。
而金田起义意义重大,也不是他一人之力能做到的,所以,寻找天国的人才们是洪仁空现在的唯一想法。
山路崎岖,交通不便,洪仁空彻底地理解了古人的艰苦,这已经是十数天的长途跋涉,他和冯云山也不过是行进了百十里路程。
当然,这其中他们也没有闲着,而是四处宣扬‘工农上帝会’的道义,鼓励百姓入会,渐渐地,也说服了不少的群众。
途中,洪仁空更是深深的为自己能得到冯云山的相助而庆幸,这一路上,冯云山初步的展示了他过硬的能力:
遇庙即进,宣扬道义,复杂的道理,硬是被冯云山说的通俗易懂,让作为旁听者的洪仁空都听得是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就加入‘工农上帝会’算了。
对此,洪仁空有些震撼,不见真人不知道,这冯云山简直就是天生的演讲家,天生的革命者,洪仁空能深切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支持,对‘工农上帝会’的热衷,对‘太平党’的爱戴。
同时,他又有些汗颜,这“冯云山是历史上洪秀全最忠实的追随者”这句话果然不假,每次宣讲完道义,冯云山都会加一句,“故此,广东花县的洪秀全哥哥派我来此,就是为了解救广大处于水深火热中的百姓们啊!”
所以,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一次面也没有露,洪秀全的大名却是渐渐的传开,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位花县的洪秀全,创建了‘工农上帝会’,一时间,他的声名无二。
“哥哥,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又是数日的跋涉,洪仁空和冯云山终于到达了广西,见洪仁空似乎目标很明确的样子,冯云山一阵不解,问道。
“去见一位大才。”洪仁空一笑,也不多说,这可是他最大的优势,知道哪些是人才,拥有21世纪先进的思想指导。
“大才”冯云山微愣,“敢问哥哥那位大才现在在干什么营生呢?”
“烧炭”
“烧,烧炭!”冯云山一愣,但是也没有露出小觑之意,毕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往今来还是有很多惊世之才隐于市,不为外人所知的,而只有那些独具慧眼之人才可以把他们找出来为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