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大声笑道:“曹阿瞒该有此下场,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好,好,好极!”
李儒也跟着阴测测的一笑,笑完之后继续说道:“曹操聪慧过人,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要害,但是他却无力反抗,只能前往冀州上任,而冀州牧韩馥和袁绍的关系极好,曹操狼子野心,必不肯居于人下,肯定会和韩馥起纷争,而韩馥势必会向袁绍求助,到时候我们再添把火,让这场戏变得再精彩一点,那样就会有好戏看了!”
董卓点了点头,沉吟道:“那为何不直接将袁绍封为冀州州牧,这样的话岂不是更加直接?”
李儒摇了摇头,“丞相切莫心急,袁绍手下能人不少,如果我们做的太过明显的话,说不定即便是袁绍心中十分想要冀州,也不会主动跳进这个火坑,我最担心的就是袁绍会跟曹操串联,那就糟糕了。”
见董卓似乎并不是很明白,李儒进一步的解释说:“袁绍和曹操从小就有交情,而袁绍手下的第一谋士许攸跟两人的关系都很不错,眼下曹操占据了兖州,他的下一步的目标很有可能是青州和徐州,我们将他推到冀州去,这本来就有很明显的人为痕迹,而袁绍将冀州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北边的幽州,而幽州有公孙瓒和刘虞两人存在,袁绍是支持刘虞的。”
顿了顿,李儒看了看董卓,见他神情入场,并没有出现什么变化,于是继续说道:“那刘虞是光武帝之子东海恭王刘强之后,儒得到确切消息,那袁绍有意要立刘虞为敌,对抗长安朝廷!”
“什么?他袁绍想造反不成?”
董卓一听这个消息,立刻从座塌之上弹了起来,须眉张立,显得极为恼怒。
李儒瞥了董卓的座塌一眼,汉朝时期还没有专门的座椅,一般人都是跪坐于地,下面垫有一块席子或者毛毯,这个时代还有一个成语典故,叫做割席断交,说的是管宁和华歆两人的故事,两人一块读书,坐在一片席子上面,当然是跪坐了,管宁********放在了读书上面,但是华歆却总被外界的事情所干扰,种田的时候挖到了一块金子,管宁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扔了,但是华歆却将它捡回来,看了半天之后才舍得扔掉。
后来有人坐着八抬大轿,热热闹闹的从他们屋前经过,管宁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对其置若罔闻,而华歆则放下书,好奇的跑出去看热闹,等他回来之后,管宁对他说:我们两人的志向和情趣太不一样了。从今以后,我们就像这被割开的草席一样,再也不是朋友了。
管宁才学过人,是管仲的后代,他被当时的人成为“一龙”,不过他却不愿意做官,对名利看得很淡,结果为了躲避战火,跑到了辽东去了,而华歆则被举孝廉成为了汉朝的一员地方官,被任命为豫章太守,后来豫章被孙策吞并,他跑到了曹操的麾下做了一名谋士,还参加过赤壁之战,成为曹魏的肱股之臣,华歆后来为人一直很清廉,不贪财不贪色,在地方上治理的也很好,所以有很好的名声,他到了晚年的时候还多次向朝廷举荐管宁,只不过无论是曹丕还是曹睿,派人去请管宁都请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