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小,林雪自然也听见了,此时正气的肩膀直颤抖,小胸腹一起一伏的,那模样恨不得把这些说闲话的人全部砍了。
正要飙之际,就见水里的动静越来越小了,落水的流氓也停住了拍水的手,身体慢慢下沉,几个气泡过后,江水又恢复了平静。
林雪心里突然一阵慌乱,她一直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轻薄她的臭流氓,可见他真的死了过后,心里又莫名的慌乱,害怕,甚至还有些难过。
战乱的时代就是这样,人命贱如狗,没有人在乎谁死不死。看热闹的见没热闹可看,便纷纷又回去工作,至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想过去救人。
等所有人走后,只有林雪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码头上呆,很晚很晚,直到码头上的工人都收工回家后,她才被自己的仆人找到,带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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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谨言死了吗?
当然没有,此时,他正哼着小调,在房间里泡热水澡呢。
原来,他落水过后,怕那劲装美女继续找自己麻烦,干脆装着一副不会游泳的样子。可小樊同学怎么也没想到,那么多看热闹的愣是没一个救他,也就干脆装死得了。
回来的路上,樊谨言不由感叹,难怪后世的世人会多么冷漠,敢情都是传统呀!
洗完澡,樊谨言躺在床上,莫名为劲装美女担心起来,她会不会被官府抓起来?年纪轻轻,该不会被砍头吧!那么漂亮,可惜了。
越想,越睡不着,不知辗转反侧了多久,他才睡着。
天一亮,樊谨言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离开了客栈,前往城中心的县衙去打听。
“没有……嘿,你瞎打听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信不信拉你去吃几天牢饭。”门口的衙差,一听樊谨言的来意,顿时把脸一沉,不耐烦道。
只要没被抓就成,至于衙差的恶劣态度,樊谨言并没有放在心上。
回到客栈后,见假秀才和黄耀祖正在大厅吃饭,不由打趣道:“哟喂,二哥能下地了,晚上咱们去春香楼继续?”
假秀才脸色还有些苍白,听樊谨言奚落自己,虽然心里很不爽,可现在也没力气搭理他,只能猛吃饭,来泄自己心里的怒气。
饭后,三人回到房间,樊谨言就聊起了正事,“二哥,三哥,山上的兄弟可都还等着咱们的消息呢,去那打听呢?”
黄耀祖属于那种典型没脑子的莽汉,樊谨言压根就没指望他,而是看着靠在床边休息的假秀才。
假秀才撇了眼樊谨言,好像找到了自信一般,微微一笑,很神秘的说道:“打听消息这种事,需要细心,说了你也不懂,等我好了再说吧!”
我靠,等你好了,老子都被抹杀了,不就是读了几天私塾嘛!老子还大学本科毕业呢。
假秀才靠不住,黄耀祖,呃,还是算了吧!樊谨言白了假秀才一眼,便转身离开回自己房间去了。
老子不信,没了你,老子就探听不了消息了,老子堂堂一个高材生还比不了你这个假秀才。
樊谨言离开后,黄耀祖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假秀才,“二哥,你怎么不让老四去打听消息呀!大哥可还等着咱们呢。”
“哼。”假秀才脸色一变,突然阴沉的可怕,“山上就咱们两关系最好,我也不瞒你,如果老四立了功,他日势必会把我们俩踩在脚底下,别忘了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我一直在等待那个机会。”
“你准备动手了?”黄耀祖双眼精光刹那炸开,难掩内心的兴奋。
假秀才心中暗骂了句‘白痴’,无言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