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因为跟着樊谨言而被重要,作为一直唯他马是瞻的亲家程胄也被安排担任新南州的通判,虽然职责没有变,但权力却大了许多,相当于都的公安部长级别。
可程胄为什么要收养这些孤儿,他利用这些孤儿的目的是什么?
程胄和李通不但是亲家,更是最亲密党羽,这一切会不会和李通有关系?
樊谨言怎么也想不通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樊谨言对王大山说道:“明天,你带一队士兵去把哪里围了,本将军要亲自问案。”
次日中午,王大山回来说已经包围了那个地方,并且抓住了程胄的儿子程文定。
程文定?
“就是前知州因为查他杀人案而被人杀死的程文定?”樊谨言皱眉问道。
王大山哪知道这些,忙说道:“将军,咱们是不是也把程胄给抓起来?哦,还有那个李通?他们可是一党的。”
“胡闹。”樊谨言一拍桌子,怒道:“程胄和李通的名讳是你叫的吗?在没有足够证据之前,他们都是朝廷的官员,不是你能非议的。”
“卑职知罪。”王大山顿时下了一跳,忙下跪认罪。
樊谨言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叫王大山带自己去孤儿们栖身的地方。
孤儿栖身的地方离南州新城并不远,就在紧挨着的一个小村了,三间茅庐,一个不大的院子,就是孤儿居住的家。
士兵们把周围团团围住,不大的院子里挤满了孤儿和几个家丁打扮的汉子,还有一个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最周围士兵视而不见的公子哥模样打扮的人。
樊谨言到了之后,没有去看那个公子哥,而是看着满院子瑟瑟抖,面黄肌瘦的孤儿们,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因为,他见到这些可怜的孩子们时,便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如果附身到一个有父母的孩子身上,或许还能生活的好一些。如果附身到孤儿身上,有饱饭吃吗?还活着吗?
“喂,那个谁,你凭什么把小爷包围?你知道小爷的爹是谁吗?”公子哥见樊谨言和自己一样年轻,便以为是军营里的某个小官,也就没当回事,顿时开始嚷嚷了起来。
樊谨言冷冷一笑,说道:“程文定,你爹一定是南州通判程胄程大人吧!”
“既然知道,还不赶紧放了小爷。不怕我爹治你的罪吗?”程文定得意的说道。
樊谨言没有答话,自顾问道:“我很奇怪,将军下令孤儿都必须到收容堂,并入南州学院学习,你把他们聚在这里做什么?”
“爷高兴,爷乐意,你管的着吗?”程文定给了樊谨言一个白眼后,继续说道:“我说,你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也敢管小爷的事,活的不耐烦了是吧!识相的,给小爷磕一百个响头,叫一百声爷爷。不识相的话,爷要你活不过明天。”
他刚说完,周围士兵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了起来。
连樊谨言也冷噤不已。
还真特么是个活宝。(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