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克莱夫顿时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的看着索菲。
就算再笨,他也知道商业代表团就是个幌子,根本就是为更他们抢盟友而来了。
而克莱夫也注意到索菲不再在这件案子上纠缠。
她如此急切的想要去见英国人,难道他们之间早就有了某种联系,亦或者是协议
不行,我得跟着去看看,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想办法破坏他们之间的信任。
想到这,克莱夫装作很绅士的说道:“是吗不知道我是否有幸一起去迎接”
索菲满不在乎的说了句,随便,就直径离开了房间。
而,克莱夫也紧紧跟在后面,生怕慢了一步,就达不到监视的效果。
直到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一脸苦闷的程胄和正准备离开的李通。
见亲家表情古怪,李通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程胄一边自嘲的苦笑,一边把事情的经过又给李通说了一遍,哪知道却遭来李通的白眼,便郁闷道:“李兄为何如此”
“你当真不知”李通板着脸,好半天才长叹了一声气,无言的拍了拍亲家的肩膀,摇头离开了索菲的办公室。
只留下程胄一个人傻乎乎站在那,不明所以。
李通本来是想说,但却不知从何说起。自己这亲家简直就是愚不可及,没救了。
可自己呢
自己聪明,却也是很无奈。
南州身为琼州治所,府的存在,按理说当这里的州长,也算是和部长同级的人物了,可李通却当的很是郁闷。
南州经济展有商业部直管,治安也是司法部插手,税收自然是税务部直接收税等等,反正,他李通除了一个好听的职位挂着,就是个光杆司令。除了能管管自己的瓷砖厂以外,就只能抓几个小偷小摸,旁的事,几乎沾不上手。他甚至都有些怀疑,樊谨言是不是故意的。
其实李通确实是想多了,由于琼州官场的细化分配,又加上官员缺少,南州各部的官员只能身兼两职。若是在其他三州,各部司官员自然要向州长汇报工作,只是南州特殊一些,各部官员往往习惯性的把南州本地事物也越过李通直接向自己的上级汇报,无意识中,就把他给甩到了一边。
也只能说他是运气不好,赶上了第一任南州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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