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嘤嘤嘤——”
“哇——我不信,剑台公子是我的——啊啊啊——”
“……”
其他女子听到哭声,也哭的一不可收拾,丝毫顾及自己的形象。
门前的这些女子,大多数都是从小就爱慕赫连剑台的人,多年的爱慕累计,在已经深厚到无人能懂的地步,如今一看爱慕多年的男子身旁有了别的女子,这种心碎,当真碎了成渣,甚至连渣都不剩!
“噗嗤——”极修老大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莺莺燕燕,非但没有怜香惜玉,还笑的放荡不羁。
让你们老是骚扰少爷,这回可得要给你们尝尝苦头了,他就说这种效果最好!快刀斩乱麻,要的就是快准狠,甚好甚好!
极修老大心情转好,推门入房,瞬便告知众人描印画轴开始售卖,这一次那些大哭的女子倒是没有多少动静,而是站在原地,放声大哭,其他人群见以往如豺狼似虎豹的女子没有动静,心生侥幸,各个脚底像是抹了油一下子滑进房间。
以前来抢赫连剑台画像的男性,几乎都是帮自己的姐姐或是妹妹代劳来买,男子买赫连剑台的画轴,早已经不足为奇,有老头来买也不足为奇,因为很可能是替孙女买。
不过这些以往买画完全不上心的男子,此时也如豺狼似虎豹,只因画中那名容颜绝世的女子。
“喂喂喂……你一个大老爷们进去买剑台公子的画轴干嘛?”
“哇——你该不会对剑台公子,想不到呀,你竟然好这口。”
“滚滚滚——滚一边去,今天的画轴可不是单单剑台一人,老子是冲另一个人买的好吗?”
“哈?你开玩笑吧,那间厢房明明就是只卖剑台公子画轴的,你别不好意思啊,你是老大,你好这口,我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滚滚滚,都滚一边去,瞎说什么胡话,老子只喜欢女子,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幅画轴,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
“哇——还真是,好美的女子,这是女的是谁?”
“老子哪知道她是谁,老子正想让你们去打探的呢!”
“……”
抢到画轴的几名男子在安全的角落里议论画轴,他们皆被画轴里的女子勾走几缕心神。
厢房里的男子本是优雅且有风度的买着,突然门外涌入一群哭完来抢画的女子,他们气势一变,管它风度不风度,抬手开抢,抢到多少是多少,随后死死抱在怀中,快速付完钱后,各个脚下生风,逃出厢房。
男子群体一走,刚刚在外边哭的死去活来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擦干了眼泪,她们虽然嘴里说着死都不会再买剑台公子的话,脚却很诚实的走了进去,买完画轴出来,还振振有词的说是买画中女子的画卷。
虽然极修老大展出的这幅画轴碾碎了无数芳心,他所描印的所有画卷,依旧在一夜之内,卖个精光,当然如此大卖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画中那名美到让人屏息,晃人心神的白衣女子。
这一夜,龙浩都城,大街小巷,名楼贵阁,各大府邸,甚至是龙浩皇宫,皆是哭声一片,哭声浩荡,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引得得知真相的浩帝无声哀叹,不知寡人以后仙去时,子民们会不会的和她们一样伤心,有一半都足够了!
尽管龙浩都城哭声连天,遍地撕心裂肺的吼叫,各处喊叫不甘,各处悲痛伤心。
事端源头的丞相府却一如既往的安谧,府中众人,对外面的动静,一无所知,全都一觉睡到大天亮。
三更半夜时,大师姐回到凰凌山,她听闻云月怀的是战王的龙种,瞬间岔气,医者及时稳住,最终还是确诊她要昏上十天八天,大师姐被抬回她的寝宫后,众医者决定保守这个秘密,不再对其他入室弟子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