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就吃东西,不过,要先去刷牙。”
钱小道将东西放下,对着姽婳笑道。
“刷了。”
姽婳特意露出两排编贝般的皓齿,对着钱小道做了一个鬼脸,随后走过来,坐在樱桃身边。
她歪着头,直直地看着樱桃。
“樱桃,你哭啦。”
“没,没有,是风大,进沙子了。”
樱桃忙将泪水拭去,低头喝粥。
只是,刚喝一口,泪水又不争气地飙了出来。
钱小道见了,不禁笑道:“哭吧,哭了,以后就不会流泪了。”
樱桃一愣,缓缓抬起头,她笑了,这一次,她笑着哭……
“钱小道。”讲台上,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大妈拿着名册点名。
“到。”
讲台下,口技不错的高潼学足了钱小道的口吻,应了一声。
“林雨浩。”
“到。”
又是高潼。
旁边几个女生见了,不禁捂着偷笑。
高潼则是耸耸肩,摆出一副“哥就是这么仗义”的表情。
此时,钱小道正坐在林雨浩的车里,车里放着一十分激昂的音乐。
音乐一到点,钱小道便闭着眼,一脸很享受地唱出调来:
“钢铁锅,含眼泪喊修瓢锅,坏缺烂角的换新锅瓢乱放。风雨里追锅,无泪缝把层烟囱,铁锅还扩内雨窝,锅会病。”
林雨浩:“水味在冰。”
钱小道一甩头:“斗秀刺,易遭狼烟与凿羞,葱味油风黑锅森粽得里僧。牙仨那慌,雨油所洒得钢锅。八急八搞已病瘫塞泥无爱。”
林雨浩:“塞皿白窝。”
钱小道:“鱼凉五这爷森,把鸡放纵爱基友,丫灰怕有鸭听废第一刀,喔——杜!被黑料理僧,塞硬都好亦,拿灰怕有鸭挺贼李公我。噢,耶!”
“笃笃笃。”
钱小道和林雨浩唱得正嗨,就听有人在敲窗户。
两人同时转过头,却是见到了一个老熟人。
查凌!
查凌还是和之前一样,衣服冷冰冰的姿态,那表情就好似所有他看到的人都欠了他一个媳妇,外加几百万的嫁妆似的。
关上音乐,放下车窗,钱小道对着查凌招手道:“老查,你怎么有空来这里,白天不用上课?”
查凌除了国家特殊情报局的身份之外,还有一个大三学长的身份,所以钱小道才有此一问。
之前的南棒子国一行,查凌对钱小道的糙性已然有了很深刻的了解,因此也是直接将他那诸多的废话过滤,言简意赅地说:“公主要见你。”
“哦?原来,你是公主考察团的向导啊,不错嘛,得了一个美差。”说着,钱小道将手臂靠在车窗边,笑嘻嘻地对着查凌道,“哎,说句实在话,那外国公主长得怎么样,水灵吗?”
查凌冷冷一笑:“水灵,绝对水灵,水灵到能吓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