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题已经很明了了,就是因为集资到期无力偿还,群众冲撞县委大楼”方慕天简要分析,随即又说“如果按做生意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拿出所需资金的三分之一,站在门口钱,一个,开除一个,用不了多久,都乖乖回家睡觉…”
陈飞再次摇头,这个办法有效,可实际操作起来太困难,县里不可能替卢浩文垫资,这是原则问题,儿卢浩文现在肯定没有钱。
“我说一句”陈桅在一旁说道“政治上和生意场上我都不懂,可按照开安保公司,如何让流氓、混混都能穿上制服乖乖听话来讲,其实很简单,你狠我比你还狠,就对他们说,谁第一个回家,谁领钱,再闹事,再这么说,几次下来凝聚力就散了,拖个三五年的很容易”
陈飞又是摇头,这个办法不是没有道理,可也不实用,今天这都让南平经济瘫痪,几次下来,GDP可想而知,拖了惠南的后腿,在省里又是毛病。
几人都是沉默了一会儿,陈飞率先说道“你们有没有现,咱们都陷入一个怪圈?我是来找毛病的,不是来处理问题的?想办法有意义么..”
“厄…让我带跑偏了”方慕天略显尴尬的说道。
“那倒不是,你俩说的至少给我提供了处理问题的思路”看了眼桌上的酒菜,已经差不多了“走吧,不站在民众的角度,也不站在南平的角度,咱么找个高处,客观的看这件事情将如何演变”
“哎呀…下雪了!”陈桅有些惊讶的说道,这是惠南市今年的第一场雪。
“瑞雪兆丰年,明年又是好年头啊”方慕天感慨了一句。
唯有陈飞开心不起来,古语有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今年粮食价格出奇的低,很多农民都等着价格上涨,多卖一点钱,可这场雪,分量是增加了,水分也大了,价格还会继续向下掉,就眼前的情况而言,处理不好民众的需求,还得又波动生。
县里不比市里,最高楼也就是十几层,距离大院还比较远,陈桅去军用服务社买了个十五倍望远镜,这才算可以安心的静观其变。
“那,你俩在这吧,我去下面盯着,看他们都说啥”陈桅在旁边说了一句,要不怎么说他会办事呢,看和听要结合,只能看那是聋子,只能听那是瞎子,聋子容易让人骂,瞎子容易让人骗。他为了不让陈飞成为聋子,主动要去天寒地冻的外边当耳朵。
陈飞也没客气,拍了拍他肩膀“辛苦你了,多穿点!”
“没事”陈桅拜拜手“有异常咱们电话联系”说完,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