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面!”张舜瑶指着一间院子的大门说道,“二姐说,让我来这里找她的!”
“好,我知道了!”皇甫潜说道,挥了挥手,让身后带着的一队军士向前,将院子大门两旁守住,谨防有人逃走。 ()
他正要入内,被张舜瑶一下子抓住了衣袖,她蹙眉担忧说道:“将军,小心些!”
“放心好了!”皇甫潜拍了拍张舜瑶的手,“你就在外面等我!”
话落,他动了动手指,手下立即上前将大门踢开,他右手放在佩剑之上,仰阔步的进了院子,冷声喝道:“挨着搜查一遍,一只苍蝇都不能够飞出去!”
“是!”
军士刚分散开去,大门突然之间被关了起来。这小小的院子里面瞬间冒出了十来个黑衣人,二话不说,开始袭击。他们武艺高强,招式狠辣,没有准备的士兵们根本不堪一击,不消一会儿,全部被击倒。
皇甫潜自知中了陷阱,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冲出去,将这里的事情禀报皇上,可是他在战场之上凶猛,招式大开大合,但是又如何是这些武林高手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被打落了兵器,活捉了。
“不伤其性命!”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然后在其身上搜出来一块令牌,“点了穴道,绑起来!”
“是!”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管,我们不杀你,你只管感恩戴德就是了!”黑衣人淡淡的说道。
“你们是张舜华的人吧!你们最好杀了本将军,要不然本将军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本将军一定会亲自领兵,踏平沸城,将楚寒灏与张舜华碎尸万段!”皇甫潜冷声说道。
“废话还真多!”黑衣人抛过去一个嫌弃的白眼,迅速的点了他的哑穴,将其关入了屋子里面。
院子外面。
“不会伤他的性命的!”柳越越说道。
“嗯!”张舜瑶强忍泪水轻轻的点了点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受委屈了!”柳越越轻声叹了口气拍了怕张舜瑶的肩膀,“我对不住你,我原本就不该给你出个馊主意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谁也不能怪预料到未来的事情,二姐当初做的打算全是为了我们,这一点我能给拎得清的!”张舜瑶苦涩而又坚强的笑了笑,“父仇,母恩,我都是得报的,又怎么能够算得上委屈呢!”
柳越越将张舜瑶轻轻的抱在怀中,眸子一转说道:“我想办法将皇甫潜弄到沸城去吧!”
“嗯?”
“我们今日将皇甫潜坑了一把,以楚元析的性子来说,要么疑心他与我们勾结,将其杀了或者不再用他,要么不疑他,那么日后必然会与我们在战场之上相见,如此也不是你我想要看到的结果,所以若是能够将其拐到沸城去,自然是最好不过的结果!”柳越越说道,“我尽可能的一试就好!”
张舜瑶咬了咬唇,没有做声,眸子里面多了一丝期待。
楚元析很看重皇甫潜,驻防军师有一部分直接交由他掌管,这也是柳越越想要其令牌的原因,不过也有不利的因素,皇甫潜毕竟不同于一般的身份,一旦被现他不见了,必然会因为楚元析的警备,到时候只怕会全城戒严,故而现在就是与时间赛跑。
入夜之后,赵家因为被监视的很紧,故而没有丝毫的动静,赵墨轩与张瞬筠夫妇诗词歌赋或者逗弄孩子,看起来一派怡然自得,根本没人想到今夜会生什么异动。
而一贯放荡不羁的隨王,表面上在寻欢作乐,不过早就金蝉脱壳,与他早已经联络好的官员准备今夜的行动。个家护院,再加上王府的护院与府卫,有将近三千余人。若是在楚元析有所准备的情况之下定然毫无胜算,但是现在要做的就是出其不意!
军巡院还是那个军巡院,统领还是那个姜统领,这里的一切倒是很好的保持了原来的模样。
柳越越与秦岩悄声潜入军巡院,从窗户口看着正在与两个手下喝酒的姜统领,不由得感概道:“京城的变化很大,唯独此处倒是没怎么变化,人还是那些人,就连状态都没变!”
姜统领一杯酒还没有下肚,就感觉到了一把冰冷的匕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吓得脸色白,急忙求饶道:“好汉饶命!”
两个手下正与拔刀,背后又传来了一声喝道:“不想死的都坐下!”
“坐下,你们想看着我死啊!”姜统领朝着属下喝道,“不知道英雄有何贵干?”
柳越越走过去将窗户关了起来,将脸色的黑布取下,朝着姜统领冷笑道:“老熟人了,还记得我吗?”
“你你你……”姜统领大惊失色,“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