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狠狠的瞪向孟漓禾,若不是她,自己最多摔一下,何至于到了头破血流这个境地?
然而,孟漓禾却坦然的接受这个怨恨的目光,甚至一直咧着的嘴都没有合上,仿佛是在生生告诉她,没错,我就是要算计你!
忽然,一股说不出的畏惧,从内心犹自出。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哭够了,可有力气回去了?”宇文澈冷冷的抛下一句话,将赵雪莹的心彻底击碎。
也罢,她今日就是中计了。
但是下一次,一定要讨回来。
想及此,赵雪莹轻轻的擦掉泪水,甚至掏出手帕,将脸上的血迹擦干,之后,才顶着红肿一片的额头说道:“雪莹觉得好了许多,如此,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还行了个礼,之后才抬头挺胸,准备来一个华丽转身。
只不过,理想与现实之间永远差一个自知之明。
所以,当她维持优雅的姿势,快速转身时,头一晕,差一点再次撞到墙上。
若不是身旁小厮扶了一把,大概额头上的伤口可以对称了。
孟漓禾很没有同情心的在心里笑了一下。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可不会对找自己麻烦的敌人心软。
屋内很快变成三个人。
孟漓禾的笑也从心里转移到了脸上,与某个同样幸灾乐祸不嫌事大的五皇子,默契的在这种时刻对眼。
“孟漓禾。”忽然,宇文澈阴恻恻,“你很开心?”
“额。”孟漓禾瞬间像调皮的小学生被老师逮到般,迅速收敛了笑容,瞪大眼睛无辜道,“没有没有,表小姐受伤如此严重,我怎么会开心呢。”
“是吗?”宇文澈冷冷一笑,“受伤这么严重,难道不是你的功劳?”
欸?
孟漓禾一愣,宇文澈怎么会知道?
他方才明明不在呀。
难不成,是乍自己?
当即,挺直腰板,故意严肃道:“王爷,说话要讲证据哦,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表小姐的伤和我有关?
宇文澈眸光一厉,望向孟漓禾道:“本王不是你的犯人,更不是什么大人,本王需要什么证据?”
接着冷冷一哼,这个蠢女人。
以为自己没看到就猜不到了吗?
赵雪莹平日最怕疼,之前装过无数次都不疼不痒,怎么就偏偏见了孟漓禾就变了,猜不到又和猪脑子有什么区别?
还敢和他提证据!
她以为,他会像梅青方一样听她摆证据?
笑话!
“你!”孟漓禾当真恼怒,这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
难道,表面对赵雪莹冷冰冰的,其实内心是在怪她了?
所以,就这般故意找茬,为了给赵雪莹出一口气?
真是看不出,他原来这么在意赵雪莹呢!
心里不服气,嘴里更不会闲着,孟漓禾冷声回道:“王爷是皇子,当然不需要什么证据,但我也是王妃,也不是可以随便因为阿猫阿狗便责难的!”
宇文澈眼睛一眯:“孟漓禾,注意你的言行。”
毕竟,此刻下人们还未走远,若是被听到孟漓禾眼里无人,那她这个王妃便很难让人心悦诚服。
就像赵雪莹一样,无论怎样,大家都只是畏惧她的身份,所以不敢违抗,但一出事,恐怕被欺压之人,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
他,不希望孟漓禾也重蹈覆辙。
然而,孟漓禾却被他这句话更加点燃了怒火,当即反问道:“呦,我说赵雪莹,王爷不高兴了是吧?既然你心疼她便去找她啊?在我这待着干嘛?看她欺负不了我,你帮忙?”
“你!”宇文澈直直的盯着孟漓禾,似乎已经处在怒的边缘,眸光闪了又闪,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不知好歹!”
接着,便大力推开门,拂袖而去。
留下全程围观,不敢参与的宇文峯以及瞬间仍在气鼓鼓的孟漓禾。
“二嫂,我觉得二哥他不是那个意思。”
想了一下,宇文峯还是决定劝和一下。
然而,自古兄弟间都是互相帮助,穿一条裤子,宇文峯的好意,孟漓禾丝毫没有心领,而是淡淡道:“五皇子不必为他解释了。”
宇文峯只好收住嘴,不管怎么说,他可是劝过了,可是人家不听,可别说自己没有兄弟情义。
如今,宇文澈都走了,他也不好多待,更何况,手里还拿着等着破解的密函。
对了,密函!
宇文峯忽然想到此,犹豫着开口:“今早刚截获的密函,与上次的方式应该一样,二嫂能不能帮二哥破解一下?”
“密函?”孟漓禾下意识严肃起来,不过又想到方才宇文澈那无理取闹的话,置气道,“算了,上次那个破解的方法我已经教过他了,如果一样,你就让他自己去破解吧。”
宇文峯一噎,还真是生气了啊……
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