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她已经着过一次道,绝对不能再看了,不然再次睁开眼睛还不知道又到了哪。
那人停下晃动,看着孟漓禾的脸,若有所思道:“原来你的宝贝,你也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过来做什么?”孟漓禾睁开眼,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这个人对铜铃并不陌生,而且来的目的,当真是**这么简单吗?
“噗。”忽然,那人一声嗤笑,把铜铃放下,一只手抚上孟漓禾的脸,“你这是怪我偏题了?”
孟漓禾几乎要抓狂,为什么这人总是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搞得如此云淡风轻呢?
好像,现在她面临的一件事,根本就是个玩笑一样。
简直就像是你做好一切准备防御敌人,十级警戒,那边只是看了你一眼,然后说好吧陪你玩玩吧。
但是,到底是谁玩谁啊!
这情况,真是让她越无语,简直就像当年在城外,遇到那个抢亲的人一样,用最轻松的话说着最恐怖的事。
咦,说起来,那人当时是脸上挡着一个丝巾……
果然,**的套路都一样!
能不能少点套路,多点真诚!
那人眉毛一挑,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从惊恐竟然变成了打量,那探究的目光……
“对我太好奇,会爱上我的哦。”
那人低声在孟漓禾耳边开口,磁性的声音,在这深夜显得尤为性感。
孟漓禾却抽了抽嘴角:“做梦吧!”
她才不要和大**为伍呢!
那人忽然点点头,严肃的说道:“也对,这良辰美景,**一刻,的确应该做点美梦。”
说着,便更靠近孟漓禾,甚至这一次,那嘴有明显吻上来的倾向。
孟漓禾心头一跳,在那嘴即将碰上来时,忽然一扭,另一只未被禁锢的手却迅速一动!
接着,那人立即停下动作,神情也倏地一僵。
手中,那把斩月刀在月光下闪着清冷的光芒,刀下便是孟漓禾的脖间动脉。
只要稍稍一用力,那刀锋便能瞬间刺破那层皮,刺入那道血管,让鲜血喷涌而出。
那人终于收起了所有玩笑的神色,沉默的退开一段距离,眼睛却始终直直的看着孟漓禾,目光竟有一瞬的凝滞。
这个女人,竟然回回用这招!
心里忽然没来由的一阵怒意而起,这女人当真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你想死吗?”
阴冷的语气,配着即使在面具下也能感受到的阴冷面容,让听的人可以瞬间胆颤。
但是,孟漓禾竟神奇的觉得,啊,终于回到正常频道了,有点像真正的犯罪现场了。
那就说明,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嘴角扬起一抹不同寻常的笑,孟漓禾慢悠悠道:“在被侵犯和死之间,我永远选择后者。”
之所以加了永远,是因为方才的举动,让她不由想到,曾经她也面临过这种局面,当时她也是这般选择,只是,那会她幸运,有人来救。
说起来,救她的人,还是那个劫亲的大**呢!
那人的眼睛却闪了闪,接着仿佛有什么刺痛眼睛一般,倏地转开视线。
“你赢了。”那人忽然起身,背对于孟漓禾,挺拔的身姿在孟漓禾的角度看起来尤为高大,只是显得有些说不出的落寞。
孟漓禾心头诧异,因为这人,与她心目中的**贼,实在是相差甚远。
如果硬要说的话,她甚至感到有些熟悉。
“所以,你肯放过我了?”孟漓禾不知为什么,竟然问了一句。
那人沉默了一瞬,忽然转回身,再次恢复之前那副随意的模样,邪魅一笑道:“放过你?我从来没打算放过你。”
孟漓禾心神一凛,正暗怪自己松懈的早,却觉眼前一晃,接着,屋内却没有了眼前人的影子,只有微微颤动的窗户,以及留下的一句话。
“我还会回来的。”
孟漓禾无力的放下手中的斩月刀,嘴角抽了抽,脑子里却奇怪的只有一个反应:大哥您是灰太狼吗?
一场惊心动魄,却又诡异的化险为夷的夜晚之后,孟漓禾很早便起来,虽然挂着浓浓的黑眼圈,但是却忽然像打了鸡血一般,在凤清语的宅子里饱饱的用了早餐,就要主动出去查案。
她实在是越想越好奇,这个**贼给她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既然如此,与其单匹马的等着他来找自己,不如直接去调查,主动出击!
那才是她的风格!
所以,孟漓禾只是简单的对凤清语说明原因,便要离开。
毕竟,凤清语还是这宅子的主人,她也不想到时候她不知自己去向,又跑到皇后那告状。
不是怕,是真心觉得麻烦。
只不过,凤清语在听到此话后,却在孟漓禾出门之前,将她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