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离开这么可爱的妹妹,当然,他更想把她带走。
只不过嫁了人,终究不由哥啊!
罢了,既然她不舍,就再多陪她几日吧。
然而,他这边不急,某王爷可是急得不得了。
因为覃大王妃说了,自己的伤一天不好,便一天不能搬回倚栏院。
美其名曰不能将自己丑陋的面容给他看。
所以他只能忍!
可是按照之前神医的说法,总不能她脸上若是真的留了疤,便永远无法靠近吧?
要是这样,他真是将苏晴大卸八块也无法解心头之恨。
所以在第N次的夜里,偷偷爬上孟漓禾的**,而被惨烈赶出去之后,宇文澈终于忍不住彻底暴走。
于是,覃王府上下一干人等,全部都噤若寒蝉。
哎呀妈呀,王爷生起气来真是太可怕了!
王妃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拔老虎须呦!
偏偏老虎不朝王妃威,只朝他们,这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那可是凄凄惨惨戚戚!
只有胥一脸可骄傲的神情,每每看着为主子愁的夜挤鼻子弄眼。
大有一副你主子就是拿我主子没办法,真是不能再骄傲的意思!
妥妥忘记那主子也是自己的前主子,甚至现在还决定自己的口粮。
所以说夜的月银比他高,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不过,在再一次看到宇文澈灰溜溜的出离合院时,丝毫不知悔改的某暗卫,甚至跳到夜的旁边。
十分挑衅的说:“怎么样,是不是特想打一架?”
夜无语的看着最近被自己**到过度有些皮痒的某人,轻松的丢下一句话:“不想,因为我的月银是你的三倍。”
留下目瞪口呆的胥吐血三升。
要不要这么虐啊!
没有爱了。
哼,大不了回头请王妃给他涨月银,王爷一定不敢多嘴!
必须超过夜三倍!
哪怕半夜偷偷扫马桶也要争取!
不过很显然,孟漓禾根本没有心思管他的月银,因为她每天都在为自己脸上的妆容费尽心思。
那一道浅浅的疤也是很不好画的好吗?
因为半个月又过了半个月,时间太久,总不能一直缠着纱布,所以只能留个淡疤来表示自己还没有痊愈。
但是,自己作贼心虚又不能让诗韵昧着良心背叛他的主子。
所以只好自己上手了。
好在自己在现代时,还有点化妆经验,加上她本来就伤在这个位置,大概也没人怀疑,所以她越肆无忌惮起来,到了后来,甚至只是敷衍的画上一道。
然后该练琴练琴,该学医学医,并没有人揭穿。
只有某个王爷每每见到便咬牙切齿,终于三天不再提出跟她同**共枕的要求。
于是某个心越来越大的王妃,也就干脆晚上毫无防备,直接洗干净脸,素面朝天的躺在**上,爽爽哒!
然后,她便自尝恶果了。
此时她一脸心虚的看着压在自己正上方的宇文澈,嘴里默念你看不见你看不见你看不见,然后就看到面前宇文澈勾唇一笑:“我的王妃,你的脸好像痊愈了呢!”
“并没有!”孟漓禾坚决否认,义正言辞道,“这是因为晚上光线不好,你看错了!”
“是吗?”宇文澈也不急拆穿,只是挑挑眉,“那就将灯点亮,我再仔细瞧瞧?”
“额,不用了吧,这大半夜的,你再一点灯,我就睡不着了。”孟漓禾虚弱的说着。
这个家伙也太难糊弄了吧?
不会是三天故意不出现,就为等这一刻吧!
她就知道这个家伙腹黑!
宇文澈不再说话,一只手却抬起,抚上她脸上原本的伤口之处。
肌肤光滑平整,确实已经看不出来。
心里也彻底松了一口气,不仅不怪神医骗他,反而庆幸这就是一个谎。
没有什么比孟漓禾完好无损更值得庆幸的事了。
然而,虽然肌肤恢复,但那里因为是新生,所以异常敏感。
微痒的感觉从脸上传来,让孟漓禾紧张的都快停止了呼吸。
那一次,曾经答应他的话语,又在耳边重现。
顿时那微痒处,又生起一阵热意。
几乎只在瞬间,脸上便烫了起来。
察觉到指尖那由凉变暖的瞬间过程,宇文澈不由勾起了嘴角。
接着,竟然低下头,朝着她的伤口舔去。
轰!
孟漓禾只觉所有的血液,一下全部涌上头。
几乎整个身子都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