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生了什么事?”宇文澈看着一脸凝重的孟漓江,忍不住问道。
孟漓禾心里一紧,下意识不想宇文澈知道皇后所说的那句话,但是,孟漓江却已经说出口。
因为即使宇文澈不问,他也本打算说的。
毕竟,他们早晚会回殇庆国,到时候,他自然也可以派人保护,却不可能比宇文澈来的更加方便。
他必须也让宇文澈提高警惕。
只是,孟漓禾几乎可以预见到,自己的未来。
本来最近因为一系列绑架加上弹琴昏迷事件,宇文澈就快要寸步不离了,这下好了,大概真的是更不放心自己独处了。
然而,其实这还不够。
因为宇文澈干脆拉着她,仔仔细细的看遍全身,一脸紧张的询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孟漓禾摇摇头。
她是当真没感觉到任何不舒服,不然,她自己是医生,也不会毫无察觉。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宇文澈还是拉着她找到神医,再一次号脉确认的确无事后,才微微放下心来。
不管怎么说,这个皇后临死的话,真像是一根刺。
简直时时刻刻都在挑着宇文澈的神经。
所以,如孟漓禾所猜测的一样,接下来的几天,还真的是哪哪都跟着宇文澈。
两个人简直快成了连体婴儿。
让整个风邑国皇宫的人都目瞪口呆。
这公主和夫婿也真的是爱了吧?
他们在皇宫这么多年,都还没见过皇上**幸过哪个妃子到这种程度。
能连续两个晚上翻一个妃子的牌子都是极其了不得的事。
而被准许跟进宫的暗卫们,简直觉得没眼看。
即便他们早在王府吃多了狗粮,但这种纯虐狗之姿,也是让他们没有一点点防备。
只有已经真的晋升为隐秘画师的苍,感觉素材瞬间多了好多,简直要挑灯夜战才能完成!
因为最近画本被他偷偷了一些到风邑国,也迅速火了起来。
简直供不应求!
甚至于荷包满满,连月银都已经不在意,就是这么强悍!
而孟漓禾也是惊奇的现,她那最喜欢的画册,竟然在风邑国也可以买到,并且有了更新!
这简直让她既兴奋的同时,又隐隐觉得,这画师搞不好也和管家一样,就在自己的身边。
毕竟有的时候画出来的画略写实啊!
光是脑洞的话,很难预测到这么准吧?
以至于让她都有了想要看看这画师到底是谁的念头。
不过却又担心,万一这个人被识破身份,搞不好会吓得不敢画了。
那必须不行。
因为画的实在太好,已经成为她的男神了啊!
能画出这么有爱的作品,心里一定也是十分有爱的,而且画面生动活泼又具有美感,当真是才华横溢。
所以,在孟漓江准备登基大典的这几天,孟漓禾除了偶尔探望一下管玉,其他时间干脆什么也不做,就在宫里每天抱着画册看得如痴如醉。
而在孟漓禾不仅看完最新的,又反回去准备再看前面已经看过的画册时,宇文澈终于产生了深深的怨念。
到底是谁在画这些东西!
竟然夺去了自家媳妇的注意力,特别不能忍!
然而,又不能强行秀存在感,这种幼稚的事他绝对不屑于做。
更不能强制收走画册,毕竟,这是她的喜好,搞不好媳妇会和自己拼命。
我们的覃大王爷,生平第一次为了吸引别人目光,而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
树上,被整个院子的怨气感染的十分难受的胥,表情也十分哀怨。
苦着一张脸,忧伤的看着两个人。
夜一阵无语,你这是操的哪门子心?
这明明就是另一种程度的秀恩爱。
只是,太注意表面的人看不懂而已。
不过,腹黑的人一般都不会这样直接讲,所以他贴过去,一脸关切道:“你怎么了?”
胥瘪了瘪嘴:“王妃已经有两个时辰没有从画册中抬头了呢?你说她是不是不那么爱王爷了?”
夜:
你这脑洞怎么比王妃还大了?
但是,想了想还是说:“王妃只是太入迷了。”
“可是,再怎么入迷,王爷都晃来晃去半天了,也不至于看都不看一眼吧?”胥完全想不通,整个人融进了悲伤的情绪完全不可自拔。
这个蠢蛋……夜觉得略略头疼。
想法太多,不好哄。
而胥又继续说了下去:“你说会不会王妃真的不那么喜欢王爷了,然后这次就干脆留在了自己的国家,不和王爷回去了?那王爷不是很惨?”
恍然间,胥越说越入戏,那感觉,就像已经看到了悲惨的未来。
夜:
你这大戏是不是脑补的越来越过了?
正思考着怎么打消他这不该有的顾虑。
胥又说了话:“那你说我是留下陪王妃还是怎么办?她是我的主子啊……陪王妃的话,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