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想说认识他。
宇文澈也挑挑眉,嘴角微微勾起,不过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只有神医觉得脑袋有点大,什么乱七八糟的。
最烦这些小青年动不动说什么喜欢,都亲热过了,还要搞一堆情调。
所以,干脆不问了,直接说道:“手伸出来,让我给你号号脉。”
胥闻言赶紧伸过去,而且更加紧张,完了,自己肯定真的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了。
都劳烦神医出手了,难道是不治之症,呜呜呜。
他才二十多岁啊,还不想死。
“你抖什么?”神医想用手指放到他的手腕为他号脉,但是他的手腕抖动太厉害根本没办法,所以有些气急败坏道,“有喜的头几个月不宜太紧张,尤其你还是个男子。”
嘎巴嘎巴嘎巴。
无数下巴掉落的声音。
孟漓禾终于知道神医到底误会了什么。
她滴个老天啊!
怎么可以误会的这么离谱?
师傅,纵然你的思维超群,但是脑洞也不要这么大吧!
真是让她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现在想想,难道方才师傅那么激动。
敢情是真的觉得打开了世界大门?
男男生子?!
这难道不是文里才会出现的东西?
纵然在文里在现代,这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师傅你一个古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开放啊!
还要把他当作研究的方向,她真的是跪了跪了跪了啊!
而胥终于不抖了,而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神医:“你说什么?谁有喜!”
神医趁着方才这不抖的时机也号了脉,之后亦是一脸震惊:“你怎么没有有喜?”
胥:……
这还用说吗?
“我是男的啊!而且……”胥顿时明白过来,神医那个亲热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了,整张脸胀的通红,“而且我们才没有,我们只是那次亲了一下而已啊!
神医也终于明白过来,好像这里面有一个巨大的误会,所以怒气冲冲的看向自己那仍在看得兴致勃勃的徒弟。
“到底怎么回事?”
孟漓禾抽了抽嘴角,有些脱力的解释:“师傅,我方才说有喜的那个暗卫是诗韵,不是胥。”
“什么!”神医直接怒吼一声,“你不是说是你的暗卫吗?”
“诗韵本来就是我的暗卫啊……”事已至此,孟漓禾也感觉自己的解释有点苍白。
好像,相对于胥,诗韵的贴身暗卫身份真的没那么被认可。
因为最近都没有让她贴身保护着。
这锅,看来只能她来背了。
看着神医气呼呼的瞪着她,也是一脸尴尬,孟漓禾只好干巴巴的笑道:“我的错我的错,我没有说清楚。大家都忘记这件事,该干嘛干嘛。就当这件事没有生过。”
夜和宇文澈均抽了抽嘴角,在一旁忍笑。
这师徒俩真的是无法评价。
这到底是什么事?
只是苦了胥,尚在自己被误认为有喜的冲击之中回不过神,感觉自己受到了心灵的创伤,有了很浓重的心理阴影。
孟漓禾无奈,看了宇文澈一眼,轻咳一声道:“对了,我正好有个事要宣布一下,夜和胥日夜守着我们太辛苦了,晚上为你们准备一个房间,就在太子卧房的隔壁,一样可以听到动静也可以保护我们。”
这样子安抚一下他们,让他们彻底得到休息,应该能补偿一下他们受伤的心灵吧。
宇文澈额头跳了跳,你确定这是安抚,不是火上浇油?
果然,听到这句话的胥忽然一喊:“我们为什么要睡一间屋子?”
孟漓禾:……
天地良心,她没有任何调侃的意味啊。
这件事她也不是今天才想起,的的确确一直觉得他们辛苦啊!
“额,要不然就两间也可以。我没想那么多,我的意思就是……”
“属下也没有想什么啊!”胥立即撇清关系,坚决不承认他想过什么。
孟漓禾抽了抽嘴角,完蛋,真不知道怎么办是好了。
算了,要不然涨月银?
这好像是胥一直期待的吧?
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出,夜已经开口道:“多谢太子妃体恤属下们,属下感激不尽。”
言下之意,就是已经接受了。
孟漓禾心累的摆了摆手:“好好好,你们下去吧。”
好像真的解释不清了。
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把被夜拽走。
院子里,剩下三个人,诡异的宁静。
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大家也都知道,某颗树上,还有另外两个安静如鸡的人。
宇文澈轻咳一声:“小雨,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事的话,就不要打扰神医了。”
孟漓禾点点头,太棒了,就需要这种台阶可以下。
然而,神医却忽然脸色一沉,喊道:“等等,你今日过来,不是请为师诊断你生子方面有没有问题吗?现在不要结论了?”
孟漓禾顿时僵在原地。
这一定是师傅的打击报复,完全不用怀疑。
忍不住偷偷看向宇文澈,想看看他什么反应,然而,这一眼,却顿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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