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么聪明,平时是怎么被夜忽悠来忽悠去的啊!
也是个千古之谜。
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太子妃谬赞了,属下那天只是看到,您送饰时,有人一直看着而已。”
孟漓禾一愣:“你说谁?”
“好像是个府里的小厮吧。”胥回忆道,“属下之所以记得清,就是因为他那天一直都在看您。若不是您叫豆蔻过去,属下当时就想对您说的。”
孟漓禾不由紧紧皱起眉头:“你是说,在豆蔻过去之前,他看的也是我?”
“没错!”胥很肯定点点头,说着,脸上流露出浓浓的不忿,“哼,一定是觊觎太子妃的美貌!”
孟漓禾:……
虽然她对自己的美貌也很有信心,但这次可绝对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她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小厮,不正是与豆蔻相好的那个男人么?
怎么可能一直在看自己?
说起来,难道她之前的感觉并没有误?
现在仔细想想,一开始,她也是觉得这个男人看得是自己,是后来豆蔻说是她的相好,自己才理所应当的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可是想来,院子离屋子这么远,视线上面应该根本差很远吧?
如果这个人当初看的不是自己,她应该不会感觉错才对。
难道,竟然是这个人有问题?
孟漓禾越想越觉得可疑,这的确是她忽略的一个重大线索。
然而,可疑目标有了,心情却没有因此而好多少。
因为,那是豆蔻喜欢的人啊!
那是她情窦初开的对象,如果是奸细,那她……
孟漓禾紧紧皱着眉,脸色也阴沉了起来。
胥顿时一惊,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立即解释道:“太子妃,方才属下那句话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属下言语失当,请太子妃责罚。”
孟漓禾一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你想多了,你是在夸我,我干嘛责罚你。你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多想点别的。”
说着,还特意不嫌事大的朝着夜望去。
然而,这一眼,却让她有些惊讶。
眼见夜一脸凝重,眉头也紧紧蹙起,孟漓禾不由问道:“夜,你怎么了?”
夜的眸光闪了闪,忽然说道:“太子妃,多谢您和太子的信任。”
孟漓禾一愣,忽然有些明白,夜指的是什么。
轻轻的绽起一抹微笑:“你们都是我和太子最信任的人。”
诗韵也随之明白了过来:“太子妃,这件事就属下三人最清楚,你们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吗?”
孟漓禾挑挑眉:“若是怀疑,本太子妃,又怎会叫你们一起分析?”
诗韵眸光闪了闪,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然而很明显,情绪有些激动。
孟漓禾一愣:“我说诗韵,你可别忘了你还怀有身孕,不能这么容易情绪波动。好了好了,快回去休息,你们两个也下去。”
不等三个人再说什么,孟漓禾便赶紧将这几个人推了出去。
她可是怕这几个家伙和自己玩煽情。
信任他们并不是什么值得歌颂的事,只是理所应当,她不希望他们因此对她感恩戴德。
不过,暗卫们却明显不这样想。
因为他们见过太多,视属下为草芥,为了保自己随便可以弃之的事,尽管,也有的主子对属下不错,但,真心从心里当他们为伙伴那样给予无条件相信的,他们这是第一次见。
还能说什么呢?又能做什么呢?
信任这件事可大可小,可是,得了信任的人,却往往更加相信你是对的,更加忠诚。
这是他们如今,唯一能做的一件事了吧?
誓死忠诚,绝不背叛。
不管,遭遇什么样的事情。
而孟漓禾却显然没有想这么多,她此刻想的,全是那个小厮的事情。
以及若是当真如此,豆蔻要怎么办的问题。
真是想想都生气。
平生,她最讨厌的就是利用别人的感情达到某种目的的人。
因为,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容践踏的东西。
所以,思前想后,她还是请管家秘密将这个人的资料调了出来。
无论如何,先确定吧!
一般任何人进府之前,管家都会做很详细的调查,也会进行极其严格的考核,为的就是担心出现奸细这种情况。
然而,待孟漓禾拿到那资料时,只看了一眼,便顿时紧紧蹙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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