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嘴角微扬,胸有成竹的说:
“不追则已,若他真敢追来,来多少我吃多少。我正想教教他们,什么叫做游击战……”
游击战?
公孙景也逐渐习惯张帆突然冒出来的各种新鲜词汇,早已见怪不怪了,继续汇报:
“九月二十日,董卓废天子为弘农王,立九岁的陈留王刘协为帝。改年号为初平元年,大赦天下。”
“喔——”张帆神色未有一丝变化,这都是他心知肚明的事情,听公孙景汇报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而已。
公孙景继续说:“废立皇帝之后,董卓又对何太后看不顺眼。于是董卓又大会群臣,向大臣们数落太后所谓的罪行,以“太后踧迫永乐宫,至令忧死,逆妇姑之礼。”作为借口。声称这种违背婆媳常理、不讲孝顺礼节的教法,应当受到严厉惩处。之后,董卓便责令何太后迁居永安宫,封锁宫门,严禁群臣擅自接触。”
张帆冷笑道:“听说董太皇太后和董卓是同族,怎么她活着的时候,没听董卓出来放个屁,如今都死了这么久了,这个时候跳出来冒充孝子贤孙,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主公所言甚是。”公孙景继续汇报:
“九月二十三日,董卓命李儒闯入永乐宫,鸠杀太后和弘农王,绞死王妃唐氏。满朝震惊,举国哗然。同一天,董卓又命人把何苗的棺木挖了出来,取出尸体砍为数段,然后扔在路边。接着又杀了何氏之母舞阳君,把尸体扔在御树篱墙的枳苑中。何氏一门顷刻间被董卓夷灭三族。”
张帆神色仍然淡淡的,无喜无悲,公孙景继续说:
“自此整个朝廷几乎完全受制于董卓:皇帝的废立、朝臣的任免、重大政策的制定,都由董卓一言而决。”
“九月二十五日,董卓自封郡侯,拜国相,跃居三公之,掌宰相权。享有“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等特权。”
“九月二十六日,董卓封自己的母亲为池阳君,越礼配备家令和家臣,地位与皇家公主相当。同时,董卓又拜弟弟董旻为左将军,封雩侯,另外还封自己年幼的孙女为谓阳君。更有甚者,侍妾怀抱中子,皆封侯,弄以金紫。”
“封侯后,董卓极力拉拢司徒黄琬,司空杨彪,抬举和扶植已被贬斥的陈蕃、窦武等人。董卓不光全部恢复陈蕃等人以前的爵位,还擢升他们的子孙,以使他们世世代代为己所用。”
“九月二十八日,董卓重新提升和任用大批党人,如吏部尚书周铋、侍中伍琼、尚书郑公业、长史何颥、司空伍处士等。”
“在董卓的淫威逼迫和阴谋陷害下,他的竞争对手和朝中许多忠义之臣,不是被逼迫出逃,就是被铲除消灭。董卓恣意玩弄权术,朝令夕改,搞得朝中人人自危……”
……
张帆一伸手,公孙景暂时停止了汇报,张帆挑了挑眉说:
“可以了。看来一举扳倒我和丁原两个眼中钉独揽大权,董卓的自信心,或者说是野心,膨胀的比前……咳咳,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仅仅这个时候就已经这么膨胀到这种程度了吗?那岂不是很快就可以搞得天怒人怨,人神共愤了?”
公孙景不明白张帆为何突然有点兴奋起来,不过张帆行事天马行空,鬼神莫测,他也不敢多问。
张帆吩咐:“严密监视,盯得紧一点,我有预感,咱们和董卓见面的日子不远了……”
公孙景恭敬的回道:“诺。遵命。”
张帆突然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说:“嗯,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公孙景环顾四周,小声说:
“您给的假死药效果神奇,成功骗过了所有人,现在她已经被茶司的人安置在雒阳城郊……”
张帆眼里寒光一闪,淡淡的说:
“将人隐秘的带回黄龙寨看管起来。不过我希望事成之后只有咱俩知道这件事,你懂我的意思吧?”
公孙景额头见汗,惶恐的说:
“诺,属下明白。”
张帆点了点头,公孙景默默行礼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