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风闻言,却是无所谓的淡然一笑,其实对于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情他向来都没有什么兴趣,此刻他想得就是如何在这场测试中夺取好成绩。
见得他没有开口,卢方也是暗自点头,心中思道:“看来这位师弟还是很聪明,若不然自己说不定就得使用一些手段了。”
对于刘逸风,他们这些弟子自然是知晓,特别是这几年来他所做的一些贡献,已然有不少弟子眼红,不过有宗门压着他们也不敢所言。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其中许多任务还是田林有意隐瞒,若不然其实力之强,足以让他们战栗了,当然这些他们并不知晓。
那几名和他较好的弟子却是脸上一沉,不过修炼界向来都是实力至上,因此除了在心中暗自不平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卢方在沉吟了一会之后道:“此次比试,向来大家也是知晓,其中的危险自然是无可厚非的,不过只要大家按照我所言行事,想来那伤亡应该可以降低到最少,因此我也希望各位能按我说得去做。”
刘逸风闻言却是翻了一下白眼,不过他并没有多言,其实他现在也没有头绪,毕竟这场地中的许多问题尚未清楚。
就在卢方准备开始‘演讲’的时候,他们身上的令牌却是出了亮眼的光芒,而其他地界也是如此,此时他们就是在傻也明白如何去捕获令牌了。
卢方脸上一喜,刚想开口时,刘逸风却是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处,场中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若是出现危险可以联系我!”
望着那消失的他和场中唯有的一块传音令牌,卢方也是脸色铁青的可怕,他直接对着那令牌就是一击,显然是想将其击碎,可惜,在一招过后啊令牌依旧是纹丝未动。
他们也是眼瞳一缩,一名弟子拿起了令牌惊呼道:“居然是凡级巅峰的法宝!”
卢方也是一惊,怪不得刚才他随手一击居然无法将其击碎,他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之后,淡然说道:“收起来吧!”
……
“总算能不用烦了!”
刘逸风的身形出现在一株大树之上,嘴角也是微微翘起,刚才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卢方的说教,想那种情形,其根本已然是明了,多说也是废话,而且看他的样子,所谓的计谋也是多半无用,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比较有自信的,现在独自出手还是比较好。
当然其中打的注意自然不是这些,因为在进入这篇空间时,他突然有种悸动,仿佛这空间中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这才是他会独自出动的原因。
不过他也怕青阳门在其中会受到某些威胁,所以留下的传音令牌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那可是自家老婆的势力,他自然不会看其受损!
……
一日之后,一名另外州县的弟子两眼一瞪的倒落在一株巨树之上,而他身前正是刘逸风,他也是无奈一笑,看来各宗对于弟子的告诫都是差不多,只要一有机会他们都会使尽一切办法夺取其他人身上的令牌。
本来他也想掩盖住着令牌的光芒和感应,可惜这令牌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禁止炼制的,居然无法完全屏蔽,虽然他能屏蔽大多数的感应,可若是在一定的范围内还是会有所感应。而刚才被其斩杀的弟子正是一名打算袭击自己的弟子,不过显然他失败了,在摘取了令牌之后,他依旧是刻画上禁止掩盖其气息。
就在他将那名弟子的令牌摘取不久后,那名弟子的尸体也是消失在战场之中,其实这也是他不能将令牌收藏在造化鼎的原因。
在这片战场上,只要令牌消失了,其本人无论生死都会被传送出战场,这样的手段也是让其无可奈何,当然他若是拼尽手段也是能将其掩盖,不过这样一来必然浪费自己大量的真元,他虽然不弑杀,可也没有伟大到这种地步,因此,那些打算出手的弟子他也唯有送其上路了。
当然这一路上他也不是没有遇见其他弟子,不过他们在看见其身份之后也是快速的离去,显然是青州地界的宗门,毕竟在没有到最后一刻,同地域的宗门还是会相互留手的,不过到达最后的时刻是否还会有这样的情形就说不定了!
他在稍微调整了一番之后也是再次消失在原处,不过对于那会对他产生感应的事物他也是好奇的紧,毕竟能让其产生感应的东西可是不多,不顾可以确定的是,这里面的东西一定是和他有关。
他心中不觉的思道:“会不会是造化鼎的碎片?”
由不得他会如此思道,毕竟能和他产生感应的东西可是不多啊。
就在他离开不久之后,一道身影却是出现在那里,他在周围检查了一番后也是摇头道:“不应该啊,这里刚才明明有黄师弟的气息,怎么一下就消失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