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
毛师父不是说我是爱国学生来的,他们怎么会说我是好吃懒做的懒虫?
先不管,等他们离开我还是得出去看看。想法离开这里才是上上策,要是闫妮在就好了,可毛师父刚才说闫妮还在娘肚子里,那我岂不是穿越到闫妮出生之前的年代了?
尼玛,也不知道狗(日)的驼背周四怎么整老子的,会把我弄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年代来。这要是一场梦多好,梦好歹都有醒来的一刻,可要是我真穿越了,那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自求多福了。
好一会没有听见动静,我再次把门打开,轻轻走了出去。
夸嚓——砰~哗啦!
一股冰凉从头到脖子到浑身,我打了一个激灵,裤管在滴水,一个铜盆哐啷哐啷在地上蹦跶一下,我呸了一口水,知道是中了那几个孙子的招,却也无可奈何就着浑身湿淋淋的朝门口走去。
“哟呵,稀客大哥你怎么这一副衰样?”
一个头很大,脸就像一张大饼的矮个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从隐蔽处走了出来。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丫的利用师父爱国之心,谎称自己是爱国学生,来这里骗吃骗喝,你是不是该死?”
“我不是,我是从现代来的这个鬼地方。”
“你说来自月球,或者是火星,说不定我们还相信,你说来自现代,现代是什么样子,不就是我们看见的样子?”傻徒弟也抱肘一脸坏笑走了出来。
还有一个高高瘦瘦,长相斯文,眼神特冷的男子,一声不吭靠在一角,就像看猴戏那样看着我们三。
“大师兄,你未必怕他不敢过来?”大头朝高高瘦瘦的那个人喊。
高高瘦瘦的大师兄,冷笑一声道:“你们玩我去追师父,今天要对付的可是大家伙。”
我冷得嘚嘚的抖,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他们俩还意犹未尽的样子,拿起瓜瓢从我头上淋水。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手打诀,口念咒,一记五雷咒出击直奔头顶的瓜瓢(只用了二分力道,怕的是伤及无辜。),只听见头顶轰然一炸,傻徒弟手里的瓜瓢裂开成几块,他吓得一哆嗦,丢了破瓜瓢朝大头喊一声:“鬼头他……他……会茅山术。”
大头就是鬼头?这名字奇葩,不由得让我想起现代那个吃鬼的恶鬼头。
鬼头听见,跑咚咚的过来,看地上的瓜瓢,看我。然后细细的审视一番,郑重其事的口吻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茅山术的,还有刚才的事,你誓必须保密,不能告诉毛师父,否则我们哥几个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日!
这些个狗逼,欺负人了还喊必须保密,在我看来他们是害怕毛师父的,而且从他们不自主流露出的神态跟举止来看,他们怕毛师父也怕那个高高瘦瘦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