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师父真是武学奇才!”黄英龙和李瑞新后完马屁,互相看看,人家只是看家里人练武,自已就这么厉害了,那她的家族成员得多厉害啊?要是能拜到这位姑娘门下,攀上那位隐世的古武世家……
达了!达了!哈哈……这时候,狐婉兮扁着嘴儿,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儿:“你们说,我惨不惨,我爷爷要闭关……没时间管我,我爹娘……要逃命,也没时间管我,孤苦无依的我呀,呜呜呜
呜……哇~~~”饭店里,人人侧目。黄英龙和李瑞新手足无措,赶紧劝解:“狐师父,你别伤心了,你这么一身好本事,天下大可去得,还需要别人照料你吗?咳!狐师父要是觉得我们两
个还可以造就,就收了我们当徒弟吧,我们一定尽心竭力,孝敬师父。”“我?收徒弟?你们……”狐婉兮用油油的小爪子按着下唇,身子摇摇晃晃:“嗯……我为什么要收徒弟啊?我在哪儿?我有人照料的啊,对!我爷爷没空管我,我爹娘管不
了我,但是……还有他管我,嘻嘻……”
……
晚6:41分,今天的拍摄任务已经完成。沈其言和丁狸坐在化妆间里卸着妆。
沈其言一边被卸着妆,一边比比划划,身子动来动去的,后边的化妆师只好顺着他的动作卸妆,十分吃力,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嗯,我应该摆这个造型才帅。江江啊,回头跟导演说说,那个我误伤师姐的戏重拍一下吧。”
江江连忙点头称是。扮“师姐情侣”的丁狸冷笑一声:“言哥,那是你要叛出师门,受同门追杀,师姐假意阻挡,被你误会,一剑刺伤的戏。这个时候,你要的不是帅,而是那种受了冤枉的愤怒
、误伤情侣的痛悔,不需要白衣如雪一尘不染、丝丝毫不乱的帅气吧?我们不入戏,怎么让观众入戏?”
这个沈其言在片场太矫情,今天让他扮上妆,披了,脸上还沾了血,他是老大的不情愿,墨迹了半天,丁狸早不耐烦了。
“呵呵,丁狸小姐在教我怎么演戏么?我比你出道早三年,好歹也算个前辈,似乎轮不到你对我指指点点。”沈其言瞪着镜子里丁狸的背影,脸色冷下来。
“我可没有指点言哥的意思。只是感觉言哥你有点偶像包袱,放不下来罢了。”
沈其言不悦地说:“我是个很敬业的人,拍戏的时候,我会全神投入,哪有什么包袱可言?”
“是么?我听说后边那场你误食蚀颜丹,容颜迅速变老的戏,被你给坚决否定了,要求编剧必须重写,还说你不演老妆戏?”
“我是为了这个戏负责!我的粉丝来看我,可不是冲着老态龙钟、满脸皱纹的我。丁狸小姐你这么漂亮,如果现在让你扮个丑丫头,你肯么?”
“如果剧情需要,我有什么不……”刚说到这儿,丁狸心中突然一阵悸动,双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长出一根根毛,十指指尖也迅速探出,变得又尖又长。
“糟了!”狐婉兮暗叫一声,拔腿就跑,把正给她卸妆的化妆师弄得呆在那里。
沈其言也愣了,他可不想传出自已打压新人,把人家女演员骂走的八卦,再说自已也没骂她呀。沈其言转过身,望着飞奔而去的狐婉兮,诧异地说:“她怎么了?”
化妆师懵懵地说:“我也没做什么啊,刚刚给丁小姐卸妆,就……好像现耳朵有点小毛病?我没看清……”
沈其言二郎腿一翘,冷笑连连:“还说我在乎颜值形象,你还不是一样,被人现一点小缺陷,就逃得跟兔子似的,嘁!”
丁狸飞快地逃向自已的房车,房车门开着,曲艺正把双脚架在前边,双手枕着脑袋闭目养神。幸亏这时剧组里的人都在忙着收工,没人注意这里,丁狸跑着跑着,身上的衣服便塌了下去,整个人仿佛消升了似的,倏然一下,地上就只剩了一套衣服,一道小小的白影从那衣服下窜出来,一个飞跃,化作一道弧光,钻进了房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