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老婆子照料,平时住地下室的保姆间。两人在三楼阳台上坐下,老婆子沏了茶就离开了。何善光把自己的藤椅往江一曼身边拉了拉,膝已碰着膝,一杯茶下去时,手就已经抚上了她柔滑的肩,但江一曼仍然没
有躲闪,两个人笑语盈盈的,仿佛是相识多年的极熟稔的朋友。何善光介绍着自己这里的情况:“我在本市房产不多,只在北京、上海等地置办了房产,这两年在本地展,所以才在这里置了两三处房产,这里平时不常来,只是当初看这里风景好,就买下来了,其实整天的到处跑,还真顾不上过来。不过,我在这里的装饰可也是用了心的,请我一位开装修公司的大老板给我设计的,对了,我卧室那几
幅画,可都是大有来历,一曼,你来看看。”
何善光很自然地伸出手,江一曼则递出她的柔荑,被他拉起来,走进了宽敞的大卧室。何善光指着墙上挂的画:“你看看落款,这位大画家,你该听说过吧。”
江一曼走近了过去,抬起头欣赏那画,目光落在落款处龙飞凤舞的几个字上,惊讶地说:“啊,是他啊,这位大师我见过的,有一回……”她刚说到这儿,一双大手突然从后边揽住了她的纤腰,江一曼的声音一下子停顿下来,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她伸出手,似乎想掰开何善光的手,但是触碰到他有力的双手
,一双手却变得软绵绵的毫无力道了。“有……有一回,在一次晚宴上,我见过这位大师……当……当场作画,送给了省委一位领导……”江一曼说着,声音渐渐颤抖了起来,因为何善光的手已经轻轻探进了她的
胸襟。
“何总……”
江一曼脸颊烫,微微扭头,睇向何善光,星眸如丝。而她一扭头,何善光的嘴就凑了上来,将她丰盈的唇整个儿吮住。
江一曼“嘤咛”一声,站立不稳地向床上倒去,何善光随之倒了下来。江一曼压在软绵绵的床上,何善光压在了她软绵绵的身上。
阳台的门没有关,阳光和清新的清风徐徐而入,白色的窗纱轻轻拂动,意境缥缈。“只有我抛弃别人,没有人可以抛弃我。白驹,是我抛弃了你,才造就了今日的你,我怎么可能比你弱,我一定会活得比以前更风光,我一定会超越你,我一定能。”江
一曼闭着眼睛,一双柔软的手臂揽住了何善光的脖子。
以何善光的谨慎,当然会调查每一个试图接近自己的人,江一曼的来历以及她与白驹曾经的关系,自江一曼召开那次记者招待会之后很容易打听到。何善光已经了解她很多事,他觉得,也许这就是夙缘,他们两个,一个坑过白驹,一个正在坑白驹,还真是绝配呢。何善光觉得,她既然主动送上门儿来,那么,除了把她当成一个很不错的床伴,似乎……还可以利用她做点儿什么……他已经想到了,于是,愈的兴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