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央视，毕竟是枢纽，哪怕安插的人在里面什么都不做，领一份死工资，只要背后站着李旭，就足够让有心人靠过来，大不了几年一轮换好了。

换而言之，就是人脉方面的白手套，换别的人可能出现站队错误，换成李旭就不是问题，或者说风险能降到最低。

当然，表面上看，这不足以抵消他的付出，所以他还有其他条件。

“如果能行的话，想办法砸锅卖铁，也要把F404动机买下来。”李旭随后又道，“我给了你们三个建议，上策是买F-14，中策是买F-16，下策是两边合作对J8进行优化。至于F-15，就算你们想买，国防部也不会卖的。但是，最好的做法还是直接买动机，那是飞机最核心的东西。”

停顿了下他才又道：“不要总是揣着花小钱买好东西的想法，很多时候，一分钱一分货，很多时候，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来。我所知道的中国人，都是脚踏实地、勤勤恳恳的劳动者，我所知道中G党员，都是一斧一凿，凭双手将自己的国家建设出来的，而不是总是想要走捷径的投机者。”

这番话对徐朗震动很大，但是没有表态，只是说，依然要上报，让领导处理。

李旭也不在意，反正该说的都说，这可是最后的机会，要还是犹豫不决，想着占便宜，或者觉得太贵，那只能说没诚意，就等着在苏联解体和海湾战争后去后悔吧。

反正没这茬，要在央视掺沙子也不困难，无非就是赖账的风险比较大，如果这样，他不介意多去麻烦几次板凳，反正有人通过叶三跟他探听消息，康X的成立估计不会太远。

从大陆回来后，肯定少不得要去香港看看，林清霞和胡慧妕都早已经减肥成功，完成了身体塑形，就等着《双重身份》开机呢。

徐可也进行了充分的准备，相比去年交给他的《上海之夜》，他显然更喜欢《双重身份》这个剧本，不仅早早制作了一些故事板，还建议改名为《镜子》比较好。

“两个女主角是装扮成同一个，而《双重身份》是指一个人有个两个不同的身份，所以不如改成《镜子》比较妥当，毕竟在结局之前，她们宛如在照镜子，让人无法分辨。”徐可是这么说的。

最烦取名的李旭当即表示可以，而且《双重身份》从起名开始就隐隐觉得，不怎么符合主题，就是《镜子》这个名字太平常，没什么逼格。

不过要开机的话，还得等3月中旬，因为林清霞、胡慧妕还在进行针对性的培训。

她们一起吃饭、做事、养孩子，要穿同样的衣服，整理同样的型，化同样的妆，甚至很多时候摆出的姿势都要一致。

“因为你们演的是同一个人，或者说演的角色要装扮成同一个人，要让人分不出清楚谁是谁，所以设计部分动作和姿势，让你们一起练习，做起来分不清楚谁是谁，是很有必要的。”李旭这么解释。

这的确很有效果，而且特意从日本找来的化妆师也的确很有水准，硬是用手法将她们五官上的差异给遮掩了过来。所以在家里的时候，好几次都被别人叫错名字，包括对林清霞最为熟悉的邓莉君和胡茵梦。

甚至，有一次赵雅之在跟“林清霞”聊了许久——当然，主要是她在说，对方在听——等对方抱起胡文博喂奶了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是胡慧妕而不是林清霞。

不过胡慧妕对此颇为郁闷：“这也太麻烦了吧，只是一部电影而已。”

“魔鬼都在细节中，凡是能成为经典的作品，除了天时地利人和外，很多细节也是经得起推敲的。”李旭则如此回答。

然后被胡慧妕吐槽：“你其实就是想玩双胞胎吧。”

好吧，她们不仅在生活中扮演着双胞胎的角色，在床上也是如此。不得不说，她和林清霞穿着同样的衣服，装扮成同一个模样，一起在他身上承奉时，还是相当有快感的。

当然，她也就这么说一句而已，该做的练习一直没有停下。林清霞就更听话了，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显然还没完全走出他给予的阴影。

不过，效果虽然不错，但离尽善尽美还有不少的距离，至少在说话语气以及一些小动作上面，两人还做不到协同一致。

所以还得继续做练习，至于是不是想要多玩几次“双胞胎”，那就见仁见智了。

说实话，这点训练根本算不得什么，对流水线一样的好莱坞来说，那都是小儿科，美版《英雄本色》的三个主演可是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来熟悉枪械呢。

也就香港电影圈那些快枪手，会把这种做法惊为天人，夸为大手笔。

“所以呢，实在不喜欢，那就应付一下，保持下人气就行了，以后慢慢给你开更好的作品。”靠在床头上，李旭这么跟趴在自己胸口上的钟憷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