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如此一番,王伦也在心里将这位病关索放下了,别说他此时没有招揽杨雄的意思,就算他真起了心想请此人上山,也是决计请不动了,想那杨雄仕途正顺,怎么会自毁前程跟自己上山为盗?
见王伦神神秘秘,众人也都见怪不怪了,只是心道自己这位哥哥总有出人意料之举,那邓飞只顾拉着焦挺敬酒,喝得眼睛更红了,唯有武松望着王伦心有所想,王伦见状也不多言,只是呵呵一笑,又和武松闹起酒来。过了半个时辰,柴进转身回来,抱拳跟大家说些表示歉意的话,而那柴福跟在柴进后面,只是微微朝王伦点了点头,王伦朝他一笑,那柴福也不再多言,站在一旁侍立不语。
这场酒直闹到午夜子时,方才尽欢而散。柴进见王伦赏识武松,就把武松的房间调到了王伦隔壁。回到房间后,王伦亲自收拾了一包金银,送到武松房里,武松见状哪里肯收,王伦便道:“兄弟,你既要回去与兄长营生,手上没些本钱怎处?”又劝了半天,武松方才收下这包金银,只是又留王伦说了半宿话。
第二日一大早众人起来,柴进陪着在厅上闲话。王伦想起昨晚来访的杨雄,心道也不知他那位结义兄弟此时在不在此处,照理说他现在应该还随着其叔父一起贩卖羊马,也不知流落到那方去了。
只是王伦抱着有枣无枣打一杆的心态,吩咐焦挺和邓飞出去在这市集上打探,看有无一个人称拼命三郎的好汉在此营生,武松见状,寻思道:“想这王头领如此爱我,既然他有吩咐,我此时坐在这里看柴进前倨后恭也不爽利,不如和这些好汉们一起出去转转,也自在些!”
想到这里,他当即跟王伦提议,要与焦挺、邓飞同去,王伦心道这汉是人敬他一尺,他还人一丈的性子,若是一直不叫他为自己出点力,他白受好处心里也自不安,还道自己有甚么图谋。见说王伦当下也不犹豫,起身相谢,武松见状大喜,又跟柴进抱了抱拳,方才去了。
柴进看武松离去也不在意,只是拉着王伦和林冲来到他的马厩里,早有二三十匹马被人单独牵了出来,王伦见状忙问其何故,只听柴进笑道:“头领聚啸山林,岂能坐无良驹?我这庄子靠近辽国,多有马贩前来拜庄,故而我这些年来也收集了一些好马,只是这些马儿每日跟我出门打猎甚是浪费,远不如随着王头领杀伐征战更显物尽其用,我今日亲自挑出这三十匹马来,一送与王头领!”
林冲见说便上前看那马儿,他是懂行的,只见这些马儿各个膘肥体壮,毛色鲜亮,看着便不似寻常的凡马,见状他回头喜道:“柴大官人收得好马,就是在东京达官贵人府上,也不见得能找得出这般三十匹一般的好马来!”
王伦见状连连向柴进道谢,那柴进只是抚髯大笑,道:“这些俗物值甚么?也不知道王头领废了多少心思,才寻到我先祖世宗的手迹,跟王头领的厚礼相比,我这些真不值一提!”
王伦又谢了柴进一回,柴进便吩咐下人摆酒,直请王伦和林冲上座,众人正喝得热闹,只见焦挺、邓飞同武松一起回来,那武松手上还抓着个眉浓眼鲜的精瘦汉子,王伦一见奇道:“兄弟,此人怎地?”
武松回道:“这人甚不识趣,见焦挺邓飞两位兄弟囊中鼓鼓,便要下手来摸,被我走在后面看到了,此人倒是一身好轻功,叫我费了老大的劲才将他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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