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静师太听闻岳不群武功又进。又有心争夺五岳盟主之位,心中极为欢喜。说道:“岳掌门武功精进,当真是我正道之福!若是能由岳掌门做五岳盟主。当真再好不过!”旋即又道:“只是左掌门武功高强……不知令师有几分把握?”
“左掌门得了《辟邪剑谱》,想必武功又有精进,家师也没有完全把握。只是当此危难之时,却不得不奋力一争!”岳方兴道。他虽然对父亲能胜过左冷禅极为自信,但也不能说的太容易。
定静师太微微点头,左冷禅积威甚重,她也不太相信岳不群能胜过左冷禅。但如此情况,不奋力抗争又能如何?她双手合十,念了几声佛号,说道:“贤侄能否向岳师兄讨个方便?五岳会盟之时,就由令狐师侄代我统领恒山众人,他剑法高强,想必能大有帮助!”如今令狐冲被岳不群禁足在恒山,是以她如此说道。
岳方兴闻言微微一惊,没想到定静师太竟会如此。这样恒山派虽然有隐在幕后的嫌疑,却也可以说彻底倒向华山派,让他一时不知该喜该悲。不过他还是劝道:“师叔武功高强,见识不凡……”
定静师太打断道:“贫尼生性喜静,实在难以应对如此事端,此事就全仰仗贵派了!”
岳方兴闻言,知道她心意已定,只得点点了头。他内心也觉得定静师太去不去无关紧要,不去的话,反而能让华山派更好的挥,到时候岳不群一人代表两派,谁能忽视?
恒山派如此信任,他当然要投桃报李。想起父亲让自己带来的贺礼,岳方兴拿了出来,向定静师太道:“师叔,这是我华山前些日子现的一些恒山派的失传招式,家师让小侄带来,以为贺礼!”
定静师太不知何物,本来就要推辞,见岳方兴说是恒山派的失传招式,就接了过来。展开一看,果然和恒山派武学一脉相承,还有些更为精妙,不由大是欢喜。不过看到后面的破法,却心中一惊。纵然以她数十年的禅定功夫,也不由有些变色。
“那些破法师太不用在意,招式本是死物,若是学艺不精,总会给人破去;若是武功深湛,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式也能有莫大威力!”岳方兴见她神色变幻,说道。
定静师太闻言不语,良久,长出一口气,说道:“唉!贫尼见到这些招式,还是有些着相了,多谢贤侄提醒!”说着向岳方兴拜谢。
岳方兴当然不敢受她之拜,转而道:“小侄还有一事,想要烦劳师太。敝派六师弟陆大有和贵派郑萼郑师妹两情相悦,还请师太成全!”说着深深一躬。
定静师太将他扶起,说道:“此事我已得知,萼儿这孩子有个好归宿,我也放心了。等来日江湖平静,就给他俩操办此事。”郑萼是她收的俗家弟子,她当然能够做主。
岳方兴闻言当下连连拜谢,如此两派关系可是又深了一层,让他怎能不喜?他和定静师太又谈了一会儿,说些江湖形势、武功技艺,直到日色将暮,方才回返。
回到令狐冲处,陆大有和郑萼还在那里,见到定静师太回来立刻上前拜见。定静师太见此心中喜悦,又说了几句,便领着郑萼离去。
岳方兴定静师太没有将此事说出,就自己向陆大有言明,直把他喜欢的抓耳挠腮,又连连道谢。令狐冲见他模样,也不由哈哈大笑,恢复了几分往日风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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