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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雷慎晚回过身,眨巴着眼睛,一幅我茫然不知你所云的样子。
“今天有人带了你的证件找到学校的时候,我在场。”
雷慎晚这才想起,忘还车这茬了!那天情急之下还把自己的证件拍给了车主。
铁证面前,她果断改变了矢口否认的策略。
“霍延东有点儿状况……我跟疏影借了辆车跟上去想看看究竟。”
“只是跟上去呀?这么说,那家伙的法拉利本来就是花脸了的?原来是讹人!”
“那……应该是我刮的,车开得快了点儿,……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她双手合十,点头鞠躬,态度诚恳的样子令许卓南原本一肚子的问责半个字也问不出来了。
可还是觉得一肚子邪火,特别是听到霍延东说及她的车子停下时,车尾20-30公分后便是毫无防护措施的深渊促仓崖的时候,他当时就想打这淘孩子的屁股了。
“我们家慎儿,文可琴房抚琴,武可悬崖飙车,可真是……”
“不许再说我了,再说我要哭了!”她抬起头来,明眸中果然水光莹莹,仿佛人一晃就会掉下来。
什么情况?他说什么了吗?
她的一颗泪“吧嗒”一下便砸了下来,他的心上仿佛涂过层氧化钙上一般,马上冒着汽儿地灼疼。
他明白了,这丫头那天撞见到蓝鸽,肯定又想起了视频那档子事儿,没准儿还以为蓝鸽是他在山顶金屋里藏着的娇呢。她本就是个情绪分明的丫头,这些年来到哪儿需要藏着委屈,于是一把便将她拉入怀中,“慎儿,有些的事儿,不是眼睛所看到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