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很顺利,没有虞朝暮期待的变故生,他带着她上了房车,反手布置了一道禁制,免得不长眼的人会突然进入房车来打扰他们。
房车没有开灯,虞朝暮站在房车里,转身,看着漆黑一片中,重寒煜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眸,她觉着他的眼睛,在今夜格外的灼热。
他往前一步,她便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仓皇,结巴着问道:
“我,我觉得好不自然,要不改天?”
很尬知道吗?虞朝暮觉着现在的氛围,让她很尬,其实本来可以吻着吻着,吻出感觉来了,互相撩上了火,就能顺其自然继续往下展的事情,现在变得这样尴尬。
她好想一头撞死自己,干嘛要择日不如撞日?
重寒煜便是轻轻的笑着,看着虞朝暮的眼睛有些凶恶,仿佛一只饿了许久的饿狼,看着自己畜养已久,终于可以宰了的羔羊,他一步一步的走近虞朝暮,声线低沉的哄骗道: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还不如吃了我呢。”
虞朝暮带着些抖音,她十分紧张,总感觉这事儿太仪式化了,不,重寒煜太郑重了,那眼神太赤果果了。
她跟重寒煜两人,就跟两个约好了要去做坏事的人一样,教人忍不住的紧张。
她紧张的不断往后退,重寒煜就不断的走上前,宛若一片阴影般,完全笼罩住了虞朝暮。
黑暗中,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触上虞朝暮的细腰,将她腰上系着的结,缓缓的扯开。
宛若拆礼物般,认真仔细,且充满了期待。
虞朝暮偏头,闭上了眼睛,身体害怕的细细颤抖着,身上的斜襟红衣被拉开,黑暗中,露出了她纤细白皙的一字型锁骨。
重寒煜低头,在她的耳际,低声呢喃着,
“别怕,我什么都不做,别怕朝暮。”
“没有怕……”
又在诓骗她,什么都不做?倒是真的什么都别做啊,虞朝暮轻声回着,红色的衣落在两人的脚边,重寒煜身上黑色的衣也随后落了下来。
在寂静的空气中,出轻微的掉落声。
两双足,仓皇的后退与前进中,踩着红色的黑色的绢帛,从车门口一路到了大床房里。
黑暗的房中,有血腥味弥漫了出来。
虞朝暮忍着痛,郁闷了,她的这具肉身,是依据灵魂的形态重塑的!
便是在此时,她满是薄汗的额头,亮起一抹血色的印,虞朝暮轻轻的哼了一声,蹙眉,悄悄的在重寒煜的耳际说道:
“我在自动运转吸你精血的功法了。”
她原本是不想动这部功法的,毕竟那是重寒煜写的,万一把重寒煜给吸死了怎么办?
却是在此时,她的功法自动开始运转。
重寒煜闭着眼睛,将脸埋在虞朝暮的里,无奈的笑了一声,似是叹息,又似感慨,声线沙哑道:
“要命。”
他自己写的功法,就是怕虞朝暮不用,所以让她可以自行吸收他的精血,
只是虞朝暮的功法这一运转,让他差点儿要疯。
自己写功法的好处,就是他爱怎么写就怎么写,要功法怎么转就怎么转,魔修的功法很好写,因为怎么写,魔修都不会走火入魔!
重寒煜就放开了手脚往嗨了写。
于是他就只能如现在这般,一动不敢动,在痛苦中愉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