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唱!”
歌女屈于天天的淫威,颤抖的歌声继续响起,虞朝暮直接伸手去拿重寒煜手里的储物袋。
他手一扬,躲开了,一双黑色的眼眸,自下而上的看着虞朝暮,眼中蕴含着的情绪,很隐忍。
虞朝暮低着头,看着重寒煜,他让她自己拿晶核,又扬手躲开,是什么意思?
见重寒煜仰头看她,虞朝暮朝着重寒煜走近一步,又去够他手里的晶核,重寒煜的手继续往后扬,又躲开了。
当即,酒吧里除了战战兢兢的歌女在唱歌外,其余的人一言不,只默默的看着重寒煜和虞朝暮。
虞朝暮怒了,她直接弯腰过来,一把抓住了重寒煜拿着储物袋的那只手腕,在他要动之际,另一只手,摁住了重寒煜的肩,将他一把摁回了沙椅背。
她咬牙,心头一股火气窜了上来,脸上的面具闪着冰冷锐利的光,看着重寒煜,一字一句道:
“你再躲试试?!”
重寒煜昂头看着上方的虞朝暮,一双漆黑的眼,看着虞朝暮脸上的面具,氤氲着如海般的情绪,没错的,是他的女人回来了。
除了她,没人会这么欺负他。
明明是该她心虚的,该她对他解释的,但她就是不,就是要把欺负他这件事贯彻到底,一见面,只要他稍不如她的意,她就火气上来了。
这样恬不知耻的性子,是谁惯出来的?也不是别人,是他啊。
他才是那个该委屈的人,该生气该折磨该狠狠斥责她的人,是他才对。
可是她一脾气,他就条件射的要去哄她,她要什么他给什么,心也给,命也给,就是等她一辈子,再加十年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她一脾气,他所有的计较都不敢再计较,所有的怨愤都不敢再怨愤。
看,他就是这样一个充满了奴性的男人。
而她,女王一样的脾气,就是他这样一个充满了奴性的男人惯出来的。
光线晕暗的酒吧里,她把他摁在沙里,靠他这么近,是她身上独有的体香,熟悉得让他的心都乱了。
然后,重寒煜冷笑了一声,宛若丢盔弃甲的狼狈将军,用冷笑来捡起最后的不甘,她这算什么?不过就是…仗着他爱她而已!!!
上方的虞朝暮,手指抓着重寒煜,距离太近,一股蓬勃的精气不受控制的朝她滚来。
她握住重寒煜手腕的手,皮肤冰冷,狠狠的捏着重寒煜,妈的,这男人就是有这种本事,能逼出她的火气来!
虞朝暮恨不得吞两口口水,然后把重寒煜给吃了,但她脑海里突兀的又开始旋转那个魔咒一般的字眼“十天十夜…十天十夜”。
好嘛,吃一回是饿了,被逼着塞十天十夜,那就变态了!
见重寒煜如今已是本份,她便缓缓的松了摁住重寒煜肩胛的手,抓着重寒煜手里的储物袋,轻扯出来。
然后又松了握住重寒煜手腕的手,倒出里面的晶核,算了足够的数量后,将储物袋丢到了重寒煜的怀里。
转身走了。
趾高气昂的,毫不费力的,轻轻松松打得重寒煜节节败退。
爱情本就是一场暗潮汹涌的博弈,宛若暖流与冷流的交锋,最后演变成一场滂沱的大雨,而大雨中,狼狈不堪的重寒煜,就未曾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