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如今住在村民家里上课,这也是我们工作上的疏忽,请求教育局给予高度重视,尽快确立修建新教学楼项目。”
硬着头皮,求军镇长知道这时候杨政丞说话在廖文仲这里不会重视,只有打着镇政府这面旗才行。
廖文仲看着申请材料、照片和评级证书,看完后又喝茶,没有表态的意思。
“廖局,情况就是如此,我们村小希望能够在年前解决教学楼问题,下学期住进新楼。”杨政丞笑着说。
“不可能。”廖文仲说,“求军镇长,你应该知道,白泥区几年前就执行省里的教育整合策略,全区乡村小学搞教学点,这是大势所趋。落鹰坪村小的存在本身就是当时的特殊情况,距离没有采取强硬措施,已经是很难得了。
如今,落鹰坪出现这样的情况,要重新建教学楼,几乎不可能。退一步讲,就算我将这个事情汇报到局长那里,项目能不能立项,也不是教育局可以定夺的事啊,至少要县里几个部门审批,达成统一的意见。是不是?”
“廖局,村小教学楼不过几十万的小工程,区里哪会事事都管到。”杨政丞也明白这些事,不过,这样的项目可能存在一些导向因素,使得廖文仲不肯表态。
“小小项目?”廖文仲看杨政丞一眼,“你要知道,如今教育资源哪怕是一盏灯、一张桌子,都会汇总到区财政局统一汇总成账目。几十万反而是小项目了?杨老师,这里是白泥区,不是达的沿海地区。”
达地区一个村每年手中都掌握上亿资金,搞搞修建,确实不算什么大开销。白泥区如今也处在大建设期间,每年的建设项目可不少,只是,所有项目的建设,资金各有来源和流向,不能像以前那样可调配。
当然,教育局主要领导手中还是有可调动的资金,只是不多,廖文仲自己都有一点这样的资源,除非紧要事件,他是不可能动用这些资源的。
“廖局,你这是说笑了。”杨政丞不为所动,显得平静,“教育局这几年每年不敢说上百亿的建设项目,至少也有几亿的项目在建吧,一所村小,都没有一幢附属楼大,能算什么大项目。”
“你还做过研究了?”廖文仲有些小惊讶,看着杨政丞和求军镇长,不知谁才是真正了解情况的人。
“不过,落鹰坪村小工程不大,局里临时增加这么一栋楼也不是不行,但是,牵扯的范围大啊。如果区里有人说句话,这些事都不是事情了。”
没想到廖文仲还这样好说话,“谢谢廖局,能不能请您在局长面前多说两句好话,村小这样拖着,村里也会闹起来。”
“能闹什么,落鹰坪附近有教学点,安置学生没问题的。村里有意见也不怕,镇上到时候会去做工作的,求军镇长,是不是这样?”
“拜托拜托,不胜感谢。”求军镇长做合十手势,冲廖文仲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