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皇甫文把阳家兄弟身上的伤势稳定住之后,那个叫兽巩的兽堂使者,已经带人在那里严阵以待,看这架势估计是要大干一场了。
兽巩见远处的兽柏正在跟孙晓花二人打斗,一时间可能是分不出胜负来,他便得意洋洋的朝着雪棂等人叫嚣道:“喂,对面的那几个家伙,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偷袭吧,要不然的话,即便是我愿意放你们一马,我手中的长刀也不会乐意啊!”
说完这话,他还很自以为是的咧嘴大笑几声,仿佛他来的那些手下,已经把雪棂等人吃定了,都不知道他的这种盲目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白`痴!”
对于这种狂妄自大之人,雪棂都懒得搭理他,而是低声对阳佑庆问道:“阳兄,你和令弟不是离岳城阳家的两位少主吗,怎么会大半夜的在城外被六道盟的人追杀呢?难道阳家对此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吗?”
“咳咳,雪棂兄,不是这样的!”
阳佑庆狠狠的咳嗽几声,非常艰难的说道:“前几天六道盟的几个兽堂使者,就带人攻打过一次城池,把许多地方的防御阵法都给破坏掉了,因此在城主的安排下,我们几大家族的人分批前去修复,我们兄弟二人就是前去帮忙的阵法师!”
说到此处,他疼的又是龇牙咧嘴,倒抽了几口凉气,恶狠狠的说道:“只是那兽巩等人太过狡猾,我们当时只顾着修理城墙,这才遭了他们的暗算,家族派来保护我们的人都被杀了,只剩我们兄弟二人仓惶逃命,要不然刚好遇到你们,我们怕是也难逃一死!”
“原来是这样,看起来六道盟的人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心狠手辣,而且很有先见之明,我们本来就是去离岳城支援的,没想到却让他们抢先一步,已经攻打过一次城池了!”
雪棂长叹一声,示意阳家两兄弟抓紧时间养伤,可惜他们的受伤太重,光靠几枚丹药只能暂时把伤势稳定住,不可能完全恢复过来的,阳佑鸣甚至都昏迷了过去,再往下拖延时间的话,估计真得凶多吉少了。
与此同时,兽巩见雪棂迟迟没有答复他的话,他当下就有些不耐烦了,便对一众手下呼喝道:“来人,给我进攻,我就不信他们那个破阵法可以一直支撑下去!”
“是,使者!”
兽堂的这些狗腿子早就摩拳擦掌的等在那里,兽巩一声令下,他们就立马拿起武器,各自向前冲去,朝着防御阵法不间断的来回攻击。
虽说雪棂等人在人数上面占据了劣势,但是好在皇甫文布置的阵法足够强悍,短时间之内借助阵法之力,倒是能跟兽堂的人打的不相上下,进退有度。
不过兽巩之前说的没错,阵法威力就算是再强大,在这么猛烈的攻势下总归有破阵的时候,到那时雪棂他们就得一败涂地,想逃都来不及,离死也就不远了。
“不行,再这么僵持下去,雪棂大哥他们会有危险,我得先配合无夕杀掉兽柏,再去帮他们的忙,这样才有胜算!”
孙晓花一边跟兽柏打的你来我往,一边还在密切关注着雪棂那边的状况,他心中飞速的盘算了一下,想好了最直接的获胜方法,便对无夕传音道:“老兄,你帮我拖延一下这家伙的攻势,我有点事情要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