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西斯坦丁城守卫军来袭,定能一战制敌,全歼剩余的巴斯特圣教军队。
巴斯特圣教军队的命运是悲催的,近四十万大军,自斯坦布城开拔,准备一举攻陷西斯坦丁城,没料到大军还在征途中,便遭遇暗算,先是大批中低层统领被暗杀,军队最基本的建制遭到破坏,接着是军粮被烧,近四十万大军的口粮被付之一炬,紧接着,又遭遇一次令人恐惧的营啸,军队可战之力已不足三成。
这仗怎么打?
巴斯特圣教军队的领歇尔克头疼不已。
原本兵多将广,处于优势的巴斯特圣教军队,在情势的展中,渐渐地失去了先机,势头不再强劲,若是一味蛮干,继续去攻打西斯坦丁城,等待他们的将是一败涂地的失败。
在这种缺少粮草,士气低迷的情况下,歇尔克无奈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剩余的十二万士兵带着近四万伤兵开始向斯坦布城撤退。
“报!”
“讲!”歇尔克道。
“领,斯坦布城于数日前被攻陷,乌索克统领也在进城之时,落入敌人陷阱而被杀。”
“斯坦布城是被何人攻陷?”
歇尔克仿佛有些不相信似的,自己带着大军出城,结果老窝就让人给端了。
“回禀领,应该是西斯坦丁城趁着我大军出城,城防薄弱之时,派出精兵,绕过我大军,趁机攻陷了斯坦布城。”
歇尔克听到属下的回禀之后,脊背一阵凉,直到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在与何人较量,敌军的统帅是谁,如果说先前军队中所生的一系列变故,都是因为自己这个领大意的话,那么斯坦布城的失陷,就明显是遭到了敌军统帅的算计。
斯坦布城是回不去了,现在只能调转头来,向森罗城方向行军,此时的歇尔克犹如一头丧家之犬,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去森罗城,必须经过西斯坦丁城,但西斯坦丁城的守卫军会轻易的让其通过吗?答案是否定的,西斯坦丁城的守卫军一定会抓住这个难逢的机遇,将其全歼。
歇尔克传令军队绕行西斯坦丁城,然后再向森罗城行军,在这之前,歇尔克更是下令,丢下近四万重伤士兵,任其自生自灭,虽然这个举动令人指,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带上重伤的士兵,只会让整个队伍遭到拖累,主要是这些伤兵会消耗本就不多的粮食。
在一片辱骂声中,歇尔克带领剩余的十二万人马,向着森罗城行进。
“报!”
“讲!”秋以山立马静待斥候禀报。
“报大统领,敌军突然调头而行,而且丢下大批伤员。”斥候道。
“他们是朝着西斯坦丁城的方向吗?”
“他们的方向与去西斯坦丁城的方向略有偏差,他们可能是想绕过西斯坦丁城。”
“白易,你怎么看?”秋以山问道。
“本来他们是在向斯坦布城撤退,现在突然调头,只有一个可能,斯坦布城已经被刘兄和阿泽攻陷了,他们没有地方可去,最近地城池是森罗城,想去森罗城,必须经过西斯坦丁城,而现在,他们想从西斯坦丁城经过,无异于找死,所以他们很可能是想绕过西斯坦丁城,再去森罗城。”秋白易分析道。
“你说得有道理。”秋以山道,“传令,立即派人以最快的度向西斯坦丁城守卫通报敌军动向,继续严密监视敌军举动,随时来报。”
“得令!”
斥候领命而去。
“白易,咱们还要继续跟着他们,不能让他们轻易进入森罗城,我们要做的是尽量拖住他们的脚步,不断骚扰他们,等到西斯坦丁城大军一到,他们将插翅难飞。”秋以山道。
秋以山相信上官语芙一定会派出大军,前来围剿这些残存的巴斯特圣教士兵。
“没错,我最喜欢痛打落水狗了,趁他病,要他命,要不咱们冲上去叫个阵?杀他几员大将?”秋白易提议道,“咱们现在不到两千人马,而且个个都是身强马壮,机动性也特别好,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反正就是不能让他们好过。”
“哈哈哈,说得没错。”秋以山立即下令道,“所有人上马,咱们去会一会那些残兵游俑,跟我走!”
秋以山带领斥候兄弟们向敌军队伍靠了上去。虽然人马不多,只有两千不到,但这些人都情绪激昂,犹如一阵狂风一般,向着敌军奔行而去。
如此之少的人马,歇尔克以为只是一群不入流的马贼、强盗而已,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哪知道这群人绕过大队伍,迅来到了前方,拦住了他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