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升祭憋着怒火,准备忍了这一爪,等伤口出来他会立即弄死这只该死这只碍事的小白猫。
“滋滋——”
小白猫轻轻的抓了一下,分红,但是没有破皮,它抓完,立即躲回凡逐愈的身后,后怕的看着风升祭。
小白猫没有抓出伤痕,很难比对,不过大概能看出小白猫的爪印比风升祭身上的那些细长伤口要宽,很明显不一样。
“一样吗?”凡逐愈心平气和的问,眼神却冰冷彻骨。
凡逐愈和月云公子协商过,只有被嘟嘟识破的人才可以动,所以他不会在此时解决风升祭,要解决也要等他的幕后之人或者等他现出真身再下手,伤害“小孩子”,只会遭到不分青红皂白的世人的谴责。
小男孩肯出不一样,但他不甘心,他势必要处置那只猫,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样!明显就一样,就是这只猫爪的!”
“是吗?”凡逐愈不冷不热的反问,默默的转身,“看来你的眼神并不是很好,这很需要医治,卿琅,请医者们好好给他治治眼睛,等他哪时候看出不一样再让他出来走动。”
“是!”卿琅的脚底有股寒气直冲脑门,一秒都不敢多待,立即把小男孩带到离大厅很远很远的偏僻院子里去修养。
凡逐愈回房间叫醒了月嘟嘟,告诉她已经完美的解决这件事,让她不用太担心,且为她收拾好包袱让她继续去找巫术师。
今天的凡逐愈有点不太一样,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有意无意的拖延时间,而是支持月嘟嘟去做她应该做的事,他也开始学月云公子那样半放手,半保护,让月嘟嘟自己去成长,该帮助的时候帮,该放手的时候放手。
“嘟嘟肘了~~照顾好尘尘~~~”月嘟嘟背上包袱,兴高采烈的走了。
凡逐愈送月嘟嘟出府,目送她离开,虽然不舍,却不得不让她走,她每去一个地方都相当于一个小学院,她学的是更加重要的东西。
凡逐愈回房间,给正在休眠的小白猫加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壁障,辰时左右也离开府邸。
两人在两个地方,渡过了不一样的一天。
当天下午,月嘟嘟又急冲冲的跑回府里。
她面色凝重,怀里还抱着一样色彩斑斓的东西。
“逐愈~~”月嘟嘟一进门就大声喊,和昨晚一样焦急。
“嘟嘟怎么了?”凡逐愈随叫随到,月嘟嘟话音刚落就出现在门口。
月嘟嘟两眼泛着水花,把怀里的东西给凡逐愈看,“嘟嘟不知道这个是谁~~不过~~不过好像也快坏掉了~~逐愈快解开~~快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