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甄妃才缓缓苏醒。
她真心不明白,就凭她的身材相貌,形象气质,都已经如此主动,高铁为什么还能忍住。
“他有病。”
一般来说,甄妃想到的这三个字,是最好的答案。
因为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在就差临门一脚的情况下,还能从她爪下逃生——
但很快,她就否认了这个答案。
她再怎么疯狂,那种好像抓住个烧红铁棒的真实手感,是不会骗她的。
那么,他为什么没有“射门”?
嫌她丑?
呵呵,甄妃要是丑,那么世间就无美女。
嫌她脏?
她早就告诉过高铁,她此前虽然早就有以这幅大好娇躯,来换取终生幸福的不道德想法,但却是原装处子。
嫌她没气质,嫌她是个私生女,嫌她比他大两岁?
都不是。
嫌她——是危险的来源。
是了,这才是正确的答案。
林半城虽说特推崇高铁,但他终究无权无势,就算再怎么能打,在苏杭范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也只有被碾压成渣的结果。
所以,哪怕甄妃是极品美女,高铁动都不用动,只是躺在那儿,就能得到她,他也不敢要。
美女再美,也比不上小命。
“爸,这次您看走眼了。”
甄妃痛苦的闭了下眼睛,抬头看向窗前的男人。
她虽然找到了正确的答案,可还是想亲口问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老子绝不会把宝贵的初次,交给一个疯女人。
尤其还是在你主动的情况下。
如果我要是从了你,和香楼中那些职业嘎,又有什么区别?
我的第一次,只会给——高铁缓缓转身时,眼前浮上了叶星辰的样子。
“我去。就算给一头猪,也不能给这个瞎眼妞。”
高铁心里骂了句,随手扯过窗帘,盖在腰间,看着甄妃反问:“你爱我吗?”
“爱?”
甄妃一楞,随即嗤笑出声:“切,高铁,你还真够天真的。”
我们才认识多久,见过几次啊,我怎么能爱上你呢?
更何况,我爱不爱你,和我们做那种事,有什么关系呢?
这特么都是啥年代了?
你是火星来的,还是怎么的,和女人做这种事,还要建立在爱的基础上。
虚伪的男人,你不敢和我做,就直说怕因此得罪范家就好,何必谈什么爱!?
以上这些,就是甄妃嗤笑的真正含义,她虽然没说出来,高铁却能听出来。
他虽然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认真的说:“甄妃,我不管你们是怎么看这种事的。但我只会,和爱我的女人做那种事。”
“随便。”
甄妃对高铁更加失望,懒洋洋的说了句,抬脚从沙上下地。
她在撕扯高铁的衣服时,也把她的衣服都扯烂,丢在了地上。
她把高铁当作了透明人,毫不介意大好娇躯,全方面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中,走到鞋架面前,拿过一双黑色细高跟皮凉鞋,左手扶着窗台,弯腰穿鞋时的姿势,让男人看了只想骂娘。
高铁没看错,甄妃就是个鞋控。
哪怕她一个人在家,去浴室洗澡时,也不会穿拖鞋,而是穿细高跟。
就这种极品美女,身无寸缕却只穿着黑色细高跟,是一副多么妖艳性感的样?
没有语言文字能形容。
那就不形容了——
总之,她貌似特享受只穿着细高跟,扭着腰肢迈着猫步,袅袅婷婷走进浴室的感觉。
她没关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