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小女子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但这个基本的道理还是能够明白些的!而饱读诗书的项大少爷,不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而需要我这个小女子再三地阐述吧!”
“翠儿姑娘”的这些话更是让项锋火冒三丈,想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受到这么一个臭婆娘的忤逆甚至是羞辱了!
之前,就在这个帐篷之中,就是这一哥“翠儿姑娘”,当着众人的面打了自己手掌一掌,让他在众人的面前蒙羞,特别是在他的哥哥即项泽宇的面前,竟让他做了一次跳梁小丑!
“你说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到了蒙古人的军队里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见“翠儿姑娘”的脸色有一点动容了,项锋继续说道:“难道还要让我那位当族长的父亲,来亲自跟你说话吗!”
“翠儿姑娘”一听项锋还是将他那位当族长的父亲搬了出来,看来他是动真格的了,他不敢以自己自身的实力与自己硬碰硬,自然是因为自己不会怕她。
但是项氏家族的族长,却是弑杀盟的人心头永远的一道伤疤,碰不得,摸不得,一提便会破碎,一说便会动容……就在“翠儿姑娘”在为自身和所要想保卫的东西、人物而左右为难的时候,项泽宇便恰当时机地来到她的帐营前,与其说道:“我等部队现在撤退!你们现在快好好准备一下!”
就在“翠儿姑娘”在为自身和所要想保卫的东西、人物而左右为难的时候,项泽宇便恰当时机地来到她的帐营前,与其说道:“我等部队现在撤退!你们现在快好好准备一下!即可退出去!”
“外边有何变化吗?项少……”想到项泽宇现在的身份,“翠儿姑娘”立即改口,接着道:“项大将军,我等蒙古部队面对汉人的部队,一项都是势如破竹,何以惧怕一支盐贩子组织起来的起义部队?”
“现在情形不同了!要是一般的起义部队,攻进来自然要打压、镇压一番,怎会这般轻易地撤出,但是对方却不是寻常所见的汉人军队啊!”项泽宇顿了顿,接着道:“因为苏择东来了!”
尽管心中一直在刻意的压制着,但当“翠儿姑娘”还是造物弄人地听到“苏择东”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心顿然紧张地蹦蹦直跳!
“翠儿姑娘”在诚王府邸中就没少听周遭的人谈论过胆识过人、为民伸张正义的苏择东;
后来,“翠儿姑娘”又通过自己的实际了解过后,她也对苏择东的为人充满敬佩,同时也对其管辖的东振府邸和鬼兵队,有着一些向往。
而她自从站在项氏家族这一边,为他们所用,为他们所控制了之后,她就自然而然地站在与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鬼兵队的对立面,且在进入到诚王府邸,成为一名不折不扣的奸细,每天都将苏择东及其手下的那一群人、鬼兵队的那些故事,绘声绘色地讲述给张欣姑娘的同时,她距离他和他们都渐行渐远了;
而每一次在脑海中想到苏择东、刘振明等东振府邸的那些人物,每一次与张欣小姑娘说起他们的故事时,“翠儿姑娘”对他们的憧憬和向往便愈加的深刻;
且又对项氏家族的很多做法以及手段有了更多的抱怨,特别是当她想到自己要为项锋这个与地痞无赖没有任何区别的“主子”服务的时候,她内心中的矛盾便愈加的浓烈!
既然极度地想要得到却一直得不到,越是想要得到,却距离得越来越远。
翠儿姑娘”便打算干脆别再想,不再听、不再说,直接与其一了百了,但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愁,在她做出了决绝之后,又来了。
此时此刻的“翠儿姑娘”,心中对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可谓是爱恨交加的,越是了解,越是憧憬,得不到也就罢了,此时要因此越是害怕,这样的人生,还真的是悲剧到底……
“既然……既然这样,那我等还是速速撤离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