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泽宇被其由内在自出来压迫感而逼得喘不过气来,他正想要用怒气来稳住自己的心情,从气场来看,对方可是有着自己未知的强大力量,但当他正要想继续有所作的时候,而又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实在不适合与其硬碰硬。
既然苏择东是张士诚那一边的人,而他的气场可不输给张士诚部队中的任何一个人,想必他也不会甘于一直被张士诚压制住,所以苏择东定然是一个不安分的人。
对苏择东下了这一个定义后,项泽宇便开始想何不用其来缓解现在的局面,他的脑子再飞快地转动着,
转动着,说出了恭维的话语后,语气突然一变,道:“素闻苏大人文武双全、才智多谋,今日一见,过真是名不虚传,我等能败在你的脚下,的确是理所应当,而在下的愚弟若不输在你等聚义堂、鬼兵队的脚下,那可真的算是,天理难容,天理难容啊!”
苏择东清楚,项泽宇在这个时候看似很恰逢时机说出的恭维话语,可不是只是说给自己听的,想来对方心中打的小算盘是用夸奖自己的方式,压一压张士诚、潘元明等人的锐气,所以向自己的表示敬佩,说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
如果苏择东是一个有着高强的武艺,且又有着一定的统帅千军万马的将领,但却是好大喜功的话,项泽宇的计谋绝对会成功地激起苏择东派系和张士诚派系的争斗,但他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
即使是项泽宇对苏择东的定位一点都没有错,但他也不可能猜得到,对方的心中是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以及用什么方式与张士诚翻脸不认人!
苏择东也不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顶多有后世的文人那股“臭屁”爱显摆而已,所以他在看到潘元明、吕珍等人想就项泽宇偏袒的话语,作出回击的时候,就抢先一步,道:“呵呵,一个败军之的嘴巴还真甜,不过你管得了孰人将你等拿下?反正今夜你们是出不去了!”
苏择东的语气很是坚硬,同时也转变了话语的方向。
潘元明本还想就苏择东的功劳问题说说自己的看法时,但听苏择东这么一说后,其矛头便指向项泽宇道:“嘿嘿,你等蒙古部队一群乌合之众怎可能是我等汉人部队的对手呢?你个小子油嘴滑舌的,一看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怎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吕珍接着潘元明的话道:“方才我等都表明了不会伤及你等十余人的性命了,为何非要弄出事端出来?你等部队中,那名叫做项锋之人,我等诚王是要定了!竟然敢在我等面前伤害张欣公主,还真的是胆大妄为,无耻到这等地步!”
张士诚所带的部队中,听到大将军吕珍和潘元明都将话语说到这个份上了,众人定是群雄激愤的,上万人几乎在同一个时间,齐声大吼出“杀、杀、杀!”其气动山河之态势,是令蒙古部队的色目及蒙古将领,招架不住的。
曾几何时,汉人的部队在战场上,与敌人交战之后,也是有着这样气吞山河的气概和气魄,只是时过境迁,宋代实在太看重文化的教育人,使得文人都不佩戴剑,从而使得文人辈出而武将却难以出来一个,且出来了几个,却被奸佞之人害死了!
打了一百多年的败仗了,今日的汉人部队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次,看到这幕光景,由内心感到激动的不仅仅只是统率这一支强大而汉人部队的张士诚、吕珍等人感到雄心激,志气满满的。
就连苏择东等人,也被这气势所感染了,由衷的感受到之前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
只是这样的激动并没有在高邮城的雨夜当中持续多久,一阵地动山摇的嘶吼和马蹄之声却不恰时机的出现在汉人部队的身后——蒙古的后援部队来了!
蒙古的后援部队算是项泽宇等人的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他们在这个时候到来,虽然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间,但来迟了总比不来好,且要是再晚一些,蒙古部队中的先锋部队中仅剩下的十余名将领就成为别人的阶下囚了,则一切都会因此而于事无补。
蒙古的后援部队这一次算是将布置在高邮城南门的全部兵力都倾巢而出了,从他们的架势上来看,张士诚很快就意识到,这一场战争现在才算是真正开始了,不过这场战争最先开打的不是己方的上万人汉人部队与对方同样是上万人的蒙古部队的直接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