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苏择东满眼狐疑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那名鬼兵队新队员,看起来对他回答很不满意,道:“他怎么可能会安那个好心,哼,现在就带我过去看看,他到底是在做些什么事情。”
“啊,这个……”尽管苏择东的态度很强硬,说的话语所表达的意思和内在的情感也都很明确,但被吼叫的人没有慌张,看上去是有所防备或者是有人在背后为其撑腰一样,使得他并没有立即说出苏堂主想要知道的事情,道:“吴世成师兄可是有命令啊!”
“你这个小子还真的是大胆!”
跟在苏择东身旁的程泽亨,听到这名鬼兵队的新队员将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他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嘴上骂咧咧地大吼着,脚上的功夫也不含糊,一个纵身下马后就对其一个飞腿,使得对方连续退了三、四尺才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
本来考虑到苏择东即苏堂主还在现场上,程泽亨还是想文艺一些,压一压自己的脾气,给这名鬼兵队的新队员一些面子的,但他却很是不识抬举,在说出第一句话后,还支支吾吾、痴迷不悟地说出了第二句话,这就怪不得他吃下这脚了。
那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硬生生地吃下了这一脚之后,心中的苦闷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想来他也是受到自己的直属上级即吴起凌的嘱托,才会在苏择东、程泽亨等聚义堂大佬、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各个官员们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语。
不过这一脚还真的没有白挨,至少程泽亨这一踢下去后,苏择东作为这一支鬼兵队的最高领导者,同时也是在与刘振明书信来往、当面交谈多次之后,才下令扩招鬼兵队,这便才让江浙行省以及周围行省、地区的新秀们有机会进入到鬼兵队的体系当中。
换句话来说, 如果不是因为苏择东的扩招命令,或许眼前的这名青年,就不用挨下这一脚了,他本人也是在别人的手下做过事情的人,当上级的命令布置下来让自己实施的时候,别说能够没有阻碍的完成了,就算是遇到了阻碍,需要卖一些人情、烟酒才能完成的事情,那都不算是事情。
只是,如果自己的上级下达的命令,与更高的上级命令有所出入的时候,那情况就很尴尬了!
除非,是肯定了自己的那名上级会因此而败落又或者是丧命,不然很少人会选择铤而走险,将自己的直属上级的事情以及布置于他的任务全盘托出的话,自己的职务就肯定不会保住,因为最高的上级或许对他的上级一些小的惩戒,而最大的承接还是对告密者本人!
出于这个考虑,那名被程泽亨踢了一脚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仍是不肯说话,一来他要靠着在鬼兵队的一官半职,混得工资,养育全家,只是自己并没有违反鬼兵队的规定。
至于欺上瞒下,他也算不上,再怎么说来,自己不将吴起凌现况说出来,全因为执行了他作为上司下达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