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七儿则是脑子有一些糊涂了,开始分不清这些事情的主次矛盾,竟然在心中担心起了鬼兵队其他队员的安慰。
不过也还是晓七儿的这一句话,倒是让有着与其同样想法的苏择东感觉到当头一棒,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便要走另外的道路,可不能老是在一个逻辑上吊死才是,既然现在一切的猜测都不能合理的成立,那么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问题的关键点,然后解决才是——找到钟翠峰。
如果找到了,尚且还不能让他死得这般痛快,还要好好地折磨、严刑拷打一番才行啊,反正程泽亨是不会手软的,刘振明也不会介意加入到审问的过程当中去。
刺激,是刘振明没有办法绕过去的诱惑。
创造刺激和寻找刺激,都是一种没有办法让刘振明不去追寻的猎物,所以即使是他很累,但是他也再坚持着与身负重任的苏择东等人一同跟着贾三猫,冲出高邮城的北门寻踪觅迹!
在没有人烟的地方寻找一个人,对于很多人来说,的确是一件很不容易的是个,只是,苏择东、刘振明、张德兴的那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再怎么说来,他们都有一定的职权和人手,且更为重要的是,这些职权和人手并不是别人给的,而是他们用自己的本事争取到的。
用本事争取得到的东西,使用起来肯定是更加顺手,得到了胜利之后,也不用想着三姨分一杯羹,五叔叔又跟一杯羹,伯父分一杯羹、亚父又分一杯羹,分来分去,到了最后,自己能得到的那些东西即为战利品或所得到的“供奉”、“打赏”,拿到自己手上的,也就一点点了。
这样做事太过于拘泥于一定的形式和范围,苏择东不喜欢,整个鬼兵队、东振公司、聚义堂都不喜欢,想当然的,明教断然也不喜欢这样的形式,所以它并没有组成一个由政府的国家维系自己的宗教统治,而是通过文化渗透的方式,仍然作为一个宗教,扎根在普罗大众身边。
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和根基之后,苏择东推行地“不与任何一方势力与一个人的利益相互勾结”的方针政策,便能够在他一手掌控的聚义堂、东振公司之内推行开来,明教的自身到目前为止尚且不受到权势的拘泥是一方面,而人性的爱自由,则在这个政策能够合理合情地推行地过程中,起到了推泼助澜的作用。
再者说来,如果是失败了,也不会怨天尤人,也不能归责于个人,反正整个组织都是单干的,出了事情当然是一起承担才能挺过来,如果自己人都不能挺挺自己人,那不是逼着人家造反或者起义吗?
陈武达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在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爆出了有内奸的之后,他的心中真的没有太多的负担,一来是他往日中为人处世都比较淡然、平和,没有大起大落,即使是训斥手下的某些不合理、不负责的行为举止,也都是保持着一定的风度,就连杀人也是这样的。 陈武达就是一个冷静的人,想让他愤怒,失去理智,没有章序地去做一件事情,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啊。
二来,陈武达虽然跟苏择东说上话的机会和时间并不算多,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本职工作不同,所在的领域也大相径庭,在整个聚义堂的工种分类来说,两人便可以划分为苏择东是在聚义堂的外部即明面上,主持者大局的。
而陈武达自己,则是在暗中、黑夜里,配合苏择东执行他脑海中所有想要做到并且付之于实践的那些事情,晓七儿的存在意义,便是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搭建起一座桥梁,通向这个元末乱战的“荒诞”的人世间明与暗、黑与白的那一座桥梁。
只是,苏择东和陈武达两个人虽然没有过多的交际和合作是钉在铁钉板上的事情,不过若是两个人真的没有精神上或者是物质上的来往,那么鬼兵队的情报组还真的没有苏择东这个聚义堂堂主的什么地位。
这其中的原因可不是搞什么分裂,只是因为人家陈武达做得太好了,副组长也积极地配合,苏择东再个不搭理,别人也真的不会主动地搭理回来,就是这么的直白、简单。
苏择东知道,鬼兵队的情报组,是由晓七儿负责牵线它与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关系,其目的便是确定两者的从属关系,而这一支队伍怎么展、如何展、展的大致方向和目的,则是由苏择东作为一堂之主决定的。
陈武达会作为苏择东的命令最终执行人,完成苏择东作为聚义堂的堂主、鬼兵队的最高领导人所安排他们所要走的路线,所要进行的任务以及所要树立起来的意识、观念。
在聚义堂堂内,每个部门和每一个分部的组织,相互力挺,便是苏择东作为其堂主,最希望建立起来的共同观念和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