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靳水月极力反对,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最后掉着眼泪威胁,但是某人还是不为所动,非要客串一次“大夫”给她检查看看,其结果就是……他一连两天睡觉都只是抱着她,不敢碰她了。
靳水月真没有料到某人这么走极端,虽然是心疼她,不过……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当然,她肯定不会对某人说,我现在好得很,你来扑倒我吧!
六月十七,是靳水月大婚后回门的日子,这一日一大早,靳家就开始准备起来了,特别是胡氏,一大早就起来忙活,吩咐这个,安排那个,心里不知道多盼着女儿回来。
大婚后九日回门,是皇家娶正妻的礼数,所以胡氏整整九日没有见到女儿了,当真想念的紧,等着九日一过,日后女儿每天跑回来都成,她也可以去看女儿,一想到这儿,胡氏就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来人啦,再去看看小厨房的菜有没有准备好,水月爱吃的蟹黄包呢?做了没有?还有烤的猪蹄,一定要有……。”
看着自家夫人忙前忙后,靳治雍也笑的合不拢嘴,屁颠屁颠的跟着帮忙去了,虽然他只会越帮越忙。
因为是女儿回门的日子,他今儿个特意向衙门告假在家一日,这心情真是好。
巳时,靳水月和四阿哥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回了靳府,自然也带了许多礼品,都是四阿哥这个女婿孝敬岳父大人和丈母娘的。
看着女儿红润的小脸儿,笑得跟朵花似得,胡氏就知道女儿这日子过得很好,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说了一会话后,便撂下四阿哥和自家夫君,拉着女儿去里屋了。
“让他们娘俩说说话,咱们外头走走……。”靳治雍对自己这个女婿那叫一个满意,毕竟人家一点儿皇子的架子都没有,对他们也极为敬重,所以他才想带着四阿哥在府里逛逛。
若是女婿从头到尾一副皇家做派,他肯定大气都不敢出了。
“母亲,有事儿吗?”靳水月见自家母亲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真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水月……。”胡氏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过了好一会才道:“其实,母亲是想告诉你,你年纪还小,暂时不适合生育,你自个可要注意些。”
“我知道了,母亲。”靳水月闻言脸色一红,轻轻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还不算成熟,倘若现在生育,是很危险的。
“你二姐姐嫁给十二阿哥后,才两三月便有了,那时候她也是虚岁十五,尚不到十六岁……生产时就差一点儿难产,可把母亲吓坏了,你这孩子从小就主意多,又稍稍懂点儿医理,想必不用母亲说,你都该知道如何做,说实话,母亲也没有好的法子,我问过大夫了,长期饮用避子汤是伤身的,你可不能喝。”胡氏一连急切的说道。
“母亲放心吧。”靳水月红着脸点了点头,她当然会注意一些了。
母女两个又讲了会话后,才出去外头,往正院去了。
靳水月虽然出嫁了,但是她在兰香院的屋子还是和从前一个样。
因为天热,用了午膳后,她和四阿哥没有忙着回去,而是留在了靳家歇息,就在靳水月从前的屋里。
虽然天气很热,两个人挨着更热,但是靳水月仿佛已经习惯靠着四阿哥睡觉了,所以睡梦中不知不觉就靠了过去,简直是在考验某人的忍耐力啊。
所以当靳水月睡醒了,一脸神清气爽的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时,四阿哥却差点成怨妇了。
“你怎么了?”靳水月转过头看着他,微微有些诧异,这不是他的风格啊,平时起床不是比自己快很多倍,赖床被掀被子的那个永远是她吗?
“难道想给我个机会掀你的被子?”靳水月自顾自的想着,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伸手把被子一掀,正要得意的笑,结果却愣住了,他他他……竟然裸*睡。
可不可以再流氓一点儿?
“啊……。”看着他朝着自己伸手,靳水月尖叫一声跑出去。
是谁说她家四爷是个正经货色?正经个屁,自从成亲后,他耍流氓的次数成倍上升啊。
“怎么了?”胡氏正在院子里的花架子上坐着纳凉,听到女儿的尖叫声后吓了一跳,又见女儿急匆匆的跑了出来,顿时急了。
“没事没事。”靳水月连忙摇头。
“真的?”胡氏却不信。
“额……其实……其实是他吓唬我,对……做鬼脸吓唬我。”靳水月一脸肯定的说道。
不过,她才说完,胡氏就愣住了,因为她家女婿再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么幼稚的人啊。
过了好一会,四阿哥终于出来了,此刻日头已经不是那么毒辣了,时辰也不早了,他和靳水月该回贝勒府了。
两人一块向靳治雍和胡氏他们辞行后,才上了贝勒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