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内的立体影像完美的将另外两件屋子内部的情况清晰地反馈在屏幕上，即便是在昏暗的环境中，屏幕上依旧看得一清二楚，这夜视功能强大的连颜色都能还原出来。

“奇怪，这炼丹房好像没有布置机关？”刁虎观察了下炼丹房的陈设和配置。

一件算不得多大的墓室，五脏俱全。中央放置着一尊体型适中的六足方鼎形丹炉，通体呈青灰之色，而在墓室的四壁满满当当的陈列着许多看上去似乎满载丹药的药葫芦。

而在每一只药葫芦旁边上都有一颗样品丹药，被四方玻璃盒严密的包裹起来。

项逸看到有一些丹药似乎已经霉了，裹着一层青衣，还长着毛，就跟那些霉的小面包一样。

“这些霉的丹药还能吃吗？”项逸问。

“通常来说，丹药只要炼制完成，就不存在霉的情况。”

王元熙回答道：“稀有的灵植都是时间越久越珍贵，但这些灵植若是没有得到悉心的照料而死掉，到头来才是功亏一篑。”

“不过事实上将这些稀有灵植炼制成丹药，也是一种保存的好办法。灵植之间的药性会互相贯通，从而使得丹药的价值更进一步。所以大多数丹药也是越放越值钱的。灵植的灵性要比防腐剂还要强大。”

“主公看到的这霉的青衣，其实也称之为霉衣，大炼丹师在炼制出得意的丹药时，会特意在丹药的表面利用手段创造出这种霉的假象。让人误以为丹药霉，已经失去了药性。”

项逸恍然。

如果按照王元熙的说法，也就是说……墓穴中的丹药霉的越厉害，其实越珍贵！反而那些看上去很正常的丹药，也许是故意炼制出来的！

这是铜锣道人的欲擒故纵之法！

他故意没有在炼丹房里设下机关，目的就是为了勾引那些进入炼丹房的偷盗者去吃那些完好的丹药，然后中毒而死……实在是狡诈之极！

“这种事你怎么知道？”项逸感觉王元熙的阅历真不是一般的深。

“这本是炼丹师中不成文的一个潜规则，当初我想学习炼丹时，与一位炼丹师交换了一个秘密。这位炼丹师刚好也想知道有关我们傀儡师的一个秘密。”王元熙如实回答道。

“什么秘密？”

“他想问我们制造的傀儡人，有没有专门用于解决生理需求的那种。”

“那有吗……”

“有，但从道德上其实是不允许的。傀儡人后期多半都会觉醒出自己的意志。研这种类型的，对傀儡人来说太残忍了。”王元熙说：“我虽然会做，但其实从未自己亲自动过手。只有一些小作坊的傀儡师会做这种交易。”

项逸：“……”

王元熙：“拿我徒弟雨玄道人来说，他的傀儡人为什么这么丑，实际上也是为了很多使用者的角度来考虑。他在我的教导下，认为只要把傀儡人做的丑一点，就能实现禁欲的效果。可事实证明，对一些心理上极端的分子……就算丑，也没有用。”

项逸惊悚：“这都下得去手？”

王元熙：“关了灯，都一样。”

边上，少女听到两人之间的交谈，一头雾水：“项逸……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因为被冰封的太久，少女对这方面的知识其实还有很大的认知欠缺，还需要通过后续的学习。

而此时，项逸也意识到车速过快，少女可能有点承受不住，便安慰道：“没事的，等事情结束了我之后再解释给你听。”

林菀用水灵灵的眼睛望着项逸：“那能不能先说说，什么叫关了灯，都一样……”

项逸拉住少女的手，目光很诚恳：“放心，我以后肯定是不舍得关灯的！我们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