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爵啧了一声,“一诺你的财迷人设不崩啊……”
“我凭本事挣钱啊。”温一诺笑嘻嘻地说,“千万别跟天师谈免费,因为免费的都是最贵的,得用你家的后代来偿还。”
两人说着话,司徒澈也加入他们的谈话,还找温一诺要了一张名片。
没多久,外面的雷雨停了,浓稠的黑雾散去,院子里的灯光重新闪烁,夜空跟浸了水的黑天鹅绒一样,有点厚重。
傅夫人带着温一诺要走的时候,沈召北忍不住叫住她,说:“你刚才说破解方法,只说了第一条,后面呢?”
温一诺笑着说:“司徒夫人会咨询你们家的风水顾问,我就不越俎代庖了。对了,今晚的事,我明天给你们送账单。我不做白工。”
“账单?!”司徒秋猛地抬起头,“我没听错吧?你害得我们贝贝……”
“司徒夫人请慎言哦。我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今天的事,是你们家自己的问题,而且我还给你们指出了你们家的风水问题。按照正常咨询费收。”
“相信我,你们不想欠一个大天师的钱。”温一诺言笑盈盈地说,又看了看葛丙丁,“至于收拾这位小葛天师,我不会找你们收费,我会直接把账单寄给他师父。”
葛丙丁揉着自己的喉咙,眼珠子等快瞪出来了,声音嘶哑地说:“你说什么?!你打了我,还要我出钱?!”
“这个嘛,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你用不着嚷嚷出来。谁家孙子还跟老祖宗谈钱的?”温一诺轻描淡写挑了挑眉,“老祖宗教你个乖,是给你师门面子。你师父要是置之不理,这个因果,可算欠下来了。”
温一诺知道他们张派,跟葛派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现在葛派都欺负到她面前了,她还想息事宁人,就是自己欠收拾了。
最好的防守,永远是进攻。
……
几分钟后,邀月楼里的客人都走了,连葛丙丁都走了,只剩下沈家几个人。
沈召北送三亿姐回家,真正留在大厅里的,只有沈齐煊、司徒秋、沈如宝和沈召南。
工作人员也都下班了,开了一扇窗外,外面清新的空气夹着青草和湿土的味道漫了进来。
司徒秋抹了抹眼泪,哽咽着对沈齐煊说:“齐煊,我们带贝贝出国,去找葛大天师。我们现在的问题,只有他能解。”
沈齐煊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刚才为什么拒绝温一诺家的天师事务所?”
“他们这种小打小闹,怎么可能解决我们家的问题?”司徒秋不以为然,“葛大天师是葛派正统传人,在国外信徒众多,我们司徒家一直是供奉葛大天师。天师道上那么门派,张派名头响,但是他们一直在国内,展和眼界都有限。”
“葛派才是目前天师道最大的门派。你知道他们在国外有多少吗?”
“多少?”
“差不多五万人。”
“但张派在国内,目前只有三个人,一个师祖,一个师父,最后一个就是温一诺这个小弟子。”司徒秋淡淡地说,“你觉得这三个人的小门派,能跟葛派那样的大门派相提并论吗?”
“但是刚才,葛派的大弟子葛丙丁,被张派的大弟子打得几无还手之力。——你还认为葛派比张派强?”沈齐煊不是容易被说服的人。
“这不正说明,温一诺是有备而来?”司徒秋垂眸抱住沈如宝,“她有这样的本事,还对贝贝满怀敌意,不是更可怕?”
沈如宝这时也拉拉沈齐煊的胳膊,小声说:“爸爸,我害怕,我们出国去好不好?我想去外公家,我在外公家里很舒服,从来没有犯过病。”
沈如宝一说话,沈齐煊立刻心软了。
温一诺今天晚上说的话,对沈齐煊来说是从来不知道的。
他一时难以抉择到底要不要相信她的话。
今天晚上的事,对沈齐煊来说也是极大震撼。
如果是真的,那他的贝贝……真是太可怜了……
他怎么能,让他的女儿受这种苦?!
这到底,是谁让他女儿受这种苦?
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他不觉得是温一诺,但是葛丙丁为什么要拉温一诺下水,恐怕还需要再调查一下。
他不允许有人拿他女儿做筏子斗法。
沈齐煊不动声色在心里琢磨着,一边拉住沈如宝的手,耐心地说:“好,贝贝,爸爸妈妈都陪你出国,去外公家住一阵子。”
沈如宝翘起唇角,微微笑了,“爸爸对我真好。”
司徒秋松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那不如我们就趁这个机会,让召南公开身份吧。让他去沈投做副总裁,你不在的时候,他可以代表你全权处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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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更,今天两更哈。
第二更晚上七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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