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涧山盗匪被人剿了!”捕快低声的道了句。
“什么?”孙小果惊得站起身,随即断然否决:“不可能,云涧山中两千盗匪,岂是那么容易剿灭的?”
“咱们的仵作已经在云涧山中探查过,那云涧山血水灌底五尺,血水打湿了泥浆,所有的盗匪都死了!”捕快低声道:“错非两千多人的血液,绝对不会血桨渗透的那么深。”
“法修出手了吗?错非法修真人,谁能将两千盗匪一个不漏的斩杀!”孙小果此时逐渐恢复了平静,眸子里露出一抹悲痛:“铁彪呢?叫铁彪来见我。他已经修成铜皮,谁能杀得死他?再不济也能逃出来。”
“云涧山中只见血液,不见尸。下属等人在搜查之时,现了铁彪的佩刀!”侍卫低声道。
“去,找到铁彪!一定要给我找到铁彪!铁彪修成铜皮,没有人能杀得死他!没有人能杀得死他!云涧山究竟生了什么,铁彪必然知晓。这群蠢货,究竟是惹了何等敌手,才会惹来如此祸患!”
孙小果气的眼睛都红了,声音里满是无奈、愤怒,压抑不住的火气。
最近诸事不顺,先是遭翼洲侯府算计,险些被人斩杀,然后又自己的左膀右臂纷纷被除去,简直是无奈到了极点。
自从加入翼洲侯府,递交了投名状之后,就诸事不顺。
似乎,冥冥中有一只大手在做弄风云,不断暗地里与自己做对。
“鹿台!”忽然间,一个名字在其心头划过,就像是一盆冷水,猛然将其泼的透心凉。
这般手段,和鹿台的行事作风很像!
刹那间,孙小果面色苍白,跌坐在案几上,双目无神的看向身前笔墨纸砚。
也不知沉思了多久,才见孙小果猛然站起身:“来人,速速备轿,我要去翼洲侯府。”
翼洲风起云涌,陶家的事情在其中,显得微不足道。整个翼洲局势波澜诡异,变得妙妙莫测。
虞七背负双手,一双眼睛看向远方,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大榕树下,许久不语。
“那座酒楼,干脆直接卖掉吧!”虞七忽然道了句。
“啊?”陶夫人闻言一愣。
“咱们如今不缺银子!”虞七静静的看着陶夫人:“我如今怕不是积累了百万财富,咱们几辈子都花不完,要那酒楼作甚,反倒是经常惹人注目。”
虞七不缺钱,只是眼下并非花钱的好时候。
“听你的!”陶夫人一愣。
“砰!”
“砰!”
“砰!”
就在虞七决定处理掉府城中的唯一产业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道敲门声,以虞七如今的修为,自然很轻易的便能感知到门外的气机。
“你这老道士,没事又来我家作甚!”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琵琶插着腰,面色不善的看着大广道人。
“呵呵,你这小姑娘伶牙俐齿,如此尖酸刻薄,小心日后找不到婆家”大广道人依在门框前,笑看着琵琶。
“呸,你这道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不怕被官差将你抓起来!”琵琶啐了一口。
道人身形一闪,还不待琵琶看清,便已经来到了庭院内,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看着虞七。
“老道士,又要来招揽我了?”虞七歪着脑袋,静静的端着茶水,好生的悠闲自在。
“你小子似乎变得不一样了,少了往日里的锋芒,多了一股白云流水常自在的味道”大广道人看着眼前的虞七,很认真的看了一会才道。
“是吗?”虞七一愣。
大广道人揭过话题:“小子,我这次来找你,可不是为了替西岐拉拢你。”
“哦?”虞七闻言眸子一动:“那如何?”
“你乃是天降星宿,有无限潜力,一身大好才华,却不能就此埋没。我知你与西岐素有不喜,所以今日也不再强求。我三教门下,设圣院一座,专门暗中招纳天下英才。圣院内有老师宣讲大道,不论武道、妙法,皆可传授。”
“哦?”虞七闻言眸子里闪烁出一抹神光。
“入我圣院,你便可受我圣院庇佑,许多事情看起来麻烦,但只要你加入圣院,便可轻松化解。你日后可以专心修行,不必为外界俗事打扰!”大广道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虞七。
“听起来倒是蛮不错的”虞七道了句。
“最关键的是,我圣院内有合道大能讲道,此乃不知多少人求之而不得的机缘,你可千万莫要错过!”大广道人神神秘秘的道。
ps:补盟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