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伟若有所思的说道:“也就是说,你们一起整想着怎么打仗呢。”
“是啊,”李向前说道:“当兵的时候,没赶上时候,各个国家谁还打仗谁是傻子,除了那群宗教疯子一样,不都是拼命朝外太空奔命吗,现在倒是把以前学习的军学知识都用上了,可惜打的是一群古代人。”
在李向前的时代,刚好赶上了科技大展,各国的军队虽然都动员起来进行外太空开,但是彼此之间都留了一个心眼,都尽量保持了自己的军事实力,李向前因此也在步兵学院进行过士官培训,但一身本事不能使用也着实郁闷,现在都用出来了,也是蛮不错的。
周志伟却想到了什么,这些人以前都是客运公司的船员,每天朝夕相处,自然是抱团儿的,他们很多都是士官转业的,要不就是飞行学校出身,和乘客中有过从军经历的人很快就开始论资排辈后,一口一个“战友”“长官”什么的,拉近乎,套交情,根据估计,基本上加起来超过了50人。
在一个300多人的群体里,有50多人的抱团儿铁票,更别说以后可能吸收的人,难怪可以有恃无恐的愿意搞民主,这样的民主谁都愿意搞一下啊,不行,以后我们也要想办法抱团儿,只不过怎么办呢?
李向前自然不知道如此了,在他看来,靠出身或者籍贯组成的团队,往往后遗症多如牛毛,这一点来说,常凯申这个运输大队长和出身GX的洪秀全杨秀清就是里面的最大反面教材,如果一个团队里,一种身份属性的人太多了,那么他们就会抱团,而开始排斥其他集团的人,导致一团死水,这在历史上,已经是失败了无数次的经验了。
初期,可以依靠老兵出身,或者同一个单位的人团结人心,但是做事的方向,应该以制度化,理想主义又现实主义的建制派去团结人心了,李向前对国体或者经济制度不感兴趣,在无数星辰大海之间穿梭过的他,对于在一个小小的地球上当球长,称王称霸并不感兴趣,占有多少多少财富更是无聊,宇宙的广大,足以填满任何野心家最狂野的野心,对他来说,率领一个世界,走向太空时代,并且改写一个历史,这才是一个男人最大的兴奋点。
他是理想家。
所以他的心思都在工作上:“好了,让我们商量下,你说,在资金充足的情况下,我们如何采购,才能在现有的运力之下搞出平衡,啊,这个不能瞒你,我们有四艘千年隼,除了开滦煤矿那里,要留一艘弹压战俘外,这三艘都可以用来运输粮食和其他物资,我们还有两个小时,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该如何制定采购方案。”
周志伟忽然疑问道:“啊,这个,南京现在是谁掌权,他万一要是不卖呢。”